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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了耶律青,軒轅長歌便連夜的出了皇城,以免在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比如說,後宮那幾個男人!
軒轅長歌防了百里兮帆和百里羽兮,也防了韓韻千,卻獨獨漏掉了把國事看的比什麼都重的耶律青,所以,當在城外看到那個一襲白衣,清冷的彷彿天外神祗的男人時,軒轅長歌徹徹底底的震驚了!
“耶律青你來做什麼?”軒轅長歌策馬走了上前,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難道,軒轅皇城裡出了什麼事?
耶律青淡淡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緊張的模樣,傲嬌的把頭扭向一邊,“我陪你去,免得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軒轅長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她這是出去辦事,不是出去玩,這個男人有必要這麼防著她麼?
“你走了朝中怎麼辦?”
“我已經吩咐丞相暫掌國事,再者,還有你那鬼谷少主,有幾個人敢挑釁他!”說道百里兮帆的時候,耶律青那冰薄的眸子有些陰陽怪氣的瞪了眼軒轅長歌,似有什麼不滿。
軒轅長歌頭痛的揉了揉眉心,“耶律青,我出去是有正事,此去路途遙遠,又不知什麼時候找到初月,你沒必要跟著我去受苦,你何必呢?好好的皇城不住,你跟著我風餐露宿?”
耶律青淡淡的瞥了一眼軒轅長歌,面色平靜如水,緋色薄唇輕啟,微微吐出幾個冰冷的字眼:“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悅耳動聽如風吹過竹林的清朗溫潤,聲調卻波瀾不驚。
接著,不顧軒轅長歌那緊緊皺起的眉頭,淡淡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出門在外,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以後就叫我青兒,我叫你長歌。”耶律青一席話說的極其平淡,彷彿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一般,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一顆心此刻跳的有多麼的亂,呼吸也早已不穩,一切只是強自撐著而已!
看著前面早已策馬飛奔而出的男人,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對於耶律青來說,輔佐軒轅皇朝重新站上巔峰是他的責任,對他來說,不是任何事都沒有國事重要的麼?為什麼,現在,他居然會拋下一切跟來?
難道,就僅僅是怕自己被外面的世界迷惑了?不願歸去?
“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軒轅長歌低低的唸叨了一句,一夾馬肚,那棗紅色的駿馬便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飛奔了出去。
軒轅長歌和耶律青沿著河流一路往下,走過了大大小小的京都,小城,小鎮,卻依舊沒有尋到宮初月的下落,哪怕只是那麼一點點。
軒轅長歌懶懶的騎在馬背上,扭頭看了一眼身旁一臉倦容卻依舊高貴絕塵的男人,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個人,明明可以在皇城裡好好的,非要跟著她來跋山涉水,她是無所謂,倒是他……
“青兒,前面就是燕國了,我們暫且在那裡住下吧。”燕國地界遼闊,可以到處走走問問,或許,會有那個男人的訊息,再者……這一路以來都是風餐露宿的,這個男人也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耶律青冰薄的眸子微微一動,一句自然隨性不過的青兒便像是投入湖泊的一顆石子,瞬間擾亂了他的一顆心,他雖然說過要她叫他青兒,可是,這一路上,她都沒有如此叫過,他本以為她是抗拒的。
耶律青淡淡的瞥了一眼軒轅長歌,“嗯。”
軒轅長歌:“……”
他那是什麼表情!
日落時分,軒轅長歌和耶律青終於來到燕國都城,進城之後,軒轅長歌便帶著耶律青找了一家客棧,順便點了一些清淡的飯菜。
耶律青面無表情的坐在軒轅長歌對面,冰薄的眸子掃了一眼桌上的菜色,眼裡閃過一抹動容,有些彆扭的看了眼軒轅長歌,“你不是喜歡吃辣的。”
軒轅長歌給耶律青盛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隨意的應了一聲:“趕了一路,還是吃點清淡的吧。”
知道她是在遷就自己,耶律青心裡暖洋洋的,那表情依舊是冷冷的,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是端的國師風範:“作為一國帝王,身為女子,怎麼能為一個男子盛湯,自降身份。”
嘟囔了一句,耶律青冷冷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抬起面前的湯極其優雅的喝了一小口。
看著他那自然無比的模樣,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不是說自降身份麼?那他為什麼還要喝?
耶律青淡淡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似是看出她眼裡的疑惑,輕輕的放下碗,風輕雲淡的吐出一句:“你對我可以如此。”
看著他那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模樣,還做的如此坦蕩,軒轅長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