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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沖沖的一句話,讓軒轅長歌尷尬不已,她哪裡知道他不會呢?還以為所有女尊國的男子都精通琴棋書畫呢。
似乎是認識到了自己的惡劣態度,耶律青收斂了身上的寒意,換上稍微柔和的聲音道:“我沒有時間學,也沒有人教我。”
他從小便是孤兒,幸得師傅收養,也才有了現在的他,在別的孩子還在無憂無慮地玩耍嬉戲之時,他只能跟著師傅學習武藝,學習治國之道,馭人之術,根本沒有時間接觸那些東西,師傅說,那是給以色侍人的男子學的,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所以不需要。
原來如此!
軒轅長歌可以想象他的處境,心中莫名地泛酸,她怎可如此大意,無意間就觸及了他的傷心事呢?
“其實我也不會!”軒轅長歌憨笑了聲,將琴具置於一旁,豪邁地安慰他道,“咱們都是做大事的人,這些風花雪月的事,的確不太適合我們!”
“你真這麼認為?”冰薄的雙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轉瞬即逝。
“當然!”其實她還是挺喜歡聽琴的,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這裡,琴音能夠陶冶情操,也能使她安寧,尤其是初月,他的琴藝很是不錯,只是……怕傷了耶律青的自尊,軒轅長歌還是違心地點了頭。
誰知,她這邊剛一點頭,他袍袖一掀,就直接用掌風將琴具擊落到了水中。撲通一聲清響,濺起幾朵水花。
軒轅長歌頓時傻了眼,他就算不彈琴,也不必將琴具丟入江水中吧?
“這琴值一千兩銀子呢!”而且還是要送給初月的,軒轅長歌連忙一彎腰,將被耶律青扔入水中的落月琴給拿了起來,幸好這琴材質上乘,即便浸泡了水也無大礙,只是一會的功夫便幹了。
看著軒轅長歌那珍視的模樣,耶律青一改方才的好心情,整張臉冷的一塌糊塗,他就知道她是說說而已的!
這該死的女人,心中只有別人,他耶律青難道是空氣不成!
竹筏一靠岸,耶律青直接寒著一張臉繞過軒轅長歌走了下去,那冰薄的眸子就連看也未曾看過一眼軒轅長歌。
“長歌!”岸上的宮初月一見軒轅長歌,整個人便朝著軒轅長歌迎了過去。
耶律青突然停住腳步,那冰薄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宮初月柔軟的細腰,眉頭緊緊的皺著,難道,那女人喜歡的便是這種調調的型別?
“嗯。”軒轅長歌將手中的落月琴遞給宮初月,“給你的。”
目光落到軒轅長歌遞來的琴上,宮初月眼裡閃過一抹喜色,一雙妖媚的桃花眼似乎開到荼蘼一般,美豔不可方物。
正當宮初月陶醉開心的時候,前面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極其不屑的冷哼。
宮初月扭頭看了眼耶律青,倒沒有像以前一般的劍弩拔張,畢竟,這次自己得以生還,全靠他。宮初月將手中的琴遞了遞,“你喜歡麼?”
“不稀罕。”看著宮初月的示好,耶律青心裡一軟,本想著說句什麼好聽的話,可,偏偏說出口的就是這麼的冷硬。
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就不是一個心硬的人,卻偏偏要弄出一副鐵石心腸的模樣來,這就是她的青兒啊,一點也不懂得討人歡心,但是,她卻喜歡這樣子的他。
走了過去,軒轅長歌一手勾住耶律青的腰,唇瓣輕輕的吻了他一下,順勢將一支白玉簪子插在了他的髮間。
退後一步,軒轅長歌看著他頭上的白玉簪子,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很配。
耶律青還在害羞中,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插在了自己髮間,眉頭輕皺了一下,抬手一摸,當摸到頭上的髮簪的時候,整個人嘴角突然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不是很明顯,這旖旎美麗的如同三月櫻花。
軒轅長歌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幸好啊幸好,幸好當初留了個心眼給他買了東西,否則,這可就大發了。
銅雀城·完顏府
剛剛被管家贖回來的樓炎冥,一臉怒容的坐在房間裡,手裡那一枚銅錢似乎要被他捏的變形一般!
“給爺去女尊國查一個叫夏七的女人!”樓炎冥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暗處的暗衛示意,連忙退了下去。
該死女人!
他樓炎冥什麼時候那麼丟人過了,被人抓到逛了花樓不說,還沒錢給!而且……
樓炎冥顫抖的瞥了一眼手中的銅錢,該死的女人,太不識好歹了,她知道有多少女人夢想著爬上他樓炎冥的床麼?她倒好!這天大的殊榮,她居然敢……
想到自己清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