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模樣,樓炎冥又再度悲憤了!
心裡是被戲耍的氣憤,被不被尊重的嗜殺,是被侮辱的暴怒,心裡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以報自己今日之辱!
可是……他竟然該死的捨不得!
他一定要把那該死的女人拿下,不管她是女尊國的還是男尊國,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她都必須得成為他樓炎冥的夫人!哼!
日暮降臨十分,軒轅長歌三人終於繞出了銅雀城,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軒轅長歌遙遙的指了指前面那荒郊裡的唯一一間客棧,“我們今日就在這裡歇息吧,明日在趕路去青國。”
“嗯。”耶律青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為送了他簪子的原因,整個人一整天都是暖暖的。
軒轅長歌所不知道的是,女子送男子簪子,是相守一生不離不棄的諾言。
宮初月狼狽的跟在身後,懷裡緊緊護著的是軒轅長歌送給他落月琴,宮初月不會武功,自然比不得耶律青那般強悍。
感覺到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軒轅長歌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男人釀釀蹌蹌的跟在身後,他一路慢慢的走了過來,腳上的鞋子不知何時破了,泊泊到底鮮血也流了出來,沾染了一地。
軒轅長歌眉頭一皺,大步走了過去將宮初月攔腰抱了起來,“走不動為何不說?鞋子磨破了為何不說?你是啞巴麼?”
宮初月弱弱的縮在軒轅長歌懷裡,聽著她毫無預兆的怒吼,心裡卻是一暖,嘴角突然勾出一抹媚笑,雙手勾住軒轅長歌的脖子,嫣紅的唇瓣輕輕的便印了上去。
軒轅長歌腳下一軟,狠狠的穩住身子,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你,你……你給我安分點。”
“嗯。”甜甜的應了一聲,宮初月雙手換上軒轅長歌的腰,整個人軟軟的靠在軒轅長歌懷裡,嬌媚的臉輕輕的蹭了蹭軒轅長歌,“長歌,你多久沒有碰我了?”
宮初月話音剛落,前面的耶律青突然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軒轅長歌,那雙眼裡似乎正醞釀著什麼?
“……咳!”
軒轅長歌狼狽的躲開耶律青的眼神,身後輕輕掐了宮初月一下,“別鬧!”
半晌等不到宮初月的回答,軒轅長歌低頭看去,只見男人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長長的睫毛傾斜而下,遮住了那誘人的桃花眼。軒轅長歌剛走出一步,宮初月又突然吐出一句:“長歌,你記得要我啊!”
聞言,軒轅長歌一愣,以為男人又醒了,低頭看去,卻見他睡的很熟,所說的話,不過是下意識的。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男人,在夢中也不忘這茬啊!
進了客棧,軒轅長歌便直接抱著宮初月去了櫃檯前:“給我三個三房間。”
“兩個。”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身後的耶律青便不知何時飄了過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是一望無際的冰薄,似乎是察覺到軒轅長歌的不解,耶律青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好心的解釋道:“他一個,我們一個。”
說完,便直接丟下錢自徑走了上去。
軒轅長歌:“……”
房間裡,軒轅長歌把宮初月放在床上,便蹲下身子,輕輕的脫下他的鞋子。
“嗯……”突來的疼痛叫正在沉睡中的男人不安的呻吟了一聲,身子也輕顫了一下,而後又恢復了平靜。
軒轅長歌看了他一眼,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男人真不會照顧自己,腳都磨成這樣了,居然也能忍著不說。
軒轅長歌嘆息一聲,小心翼翼的脫下他的鞋襪,將腳底的沙土小心翼翼的清理乾淨,上藥,包紮,一絲不苟的做著。
耶律青則是冷著一張臉的站在身後,看著軒轅長歌給宮初月包紮的動作,眉頭緊緊的蹙著,好像在想著什麼似是?
“我餓了。”耶律青冷冷的吐出一句話,聲音裡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軒轅長歌細心的給宮初月包紮著,看也沒看耶律青的吐出一句:“餓了就下樓去吃吧。”
聞言,耶律青臉色一寒,該死的女人,剛才才送他簪子,現在就這麼對他!
感受到一瞬間突然降至冰點的氣氛,軒轅長歌一頓,臉上閃過一抹僵硬,她又忘了,身邊這幾個男人都是很奇特的,每個都是火氣大,愛吃醋,只是一句話,一個眼神,也能讓他們聯想出鋪天蓋地的可能,最後將自己困在自己編制的噩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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