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大伯母,你也要說句公道話,你們自從來了這,喜鵲的打扮,哪一日不招來群人,這調戲一說,只怕也,”
說著秦五嫂呵呵一笑,褚守成心裡已經安了,走到芳娘面前,對王氏道:“大伯母,今日喜鵲確是被我不小心推下水,可是並不是我調戲她,而是她擋住我的路。”
49對質
對褚守成,王氏可沒有面對芳孃的那種畏懼,況且秦四叔說過褚守成只是個好色無能的人,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在王氏心裡褚守成也不過就一張麵皮生的好,別的什麼事都要芳娘出面。
況且男人總是要比女人好打交道一些,心裡有了主意,王氏就哭了起來:“好,好,你們倆夫妻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家喜鵲雖說平日打扮的好了一些,卻也是個行得正,做的端的,她要真有心擋住你的路,還會嚇得跳到水裡?”
王氏一哭,褚守成就招架不住,一著急想解釋,可是意著急臉就紅,想解釋又被王氏的哭聲打斷。見他這樣,王氏心中暗喜,伸手扯住褚守成的衣衫,哭聲也變的更大些:“你們夫妻倆這樣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倒要問問大家,這族兄調戲族妹是個什麼罪名?”
她這一哭,眾人又覺得她更可憐些,天下哪有娘看著女兒被人調戲的?若不是被欺負得狠了,這種事情哪好意思說出來?
議論聲紛紛又起,這一議論讓褚守成更加著急,我我我說了好幾次都沒說出一句混圇話。褚守成進來,芳娘就順勢歇會兒氣,見褚守成被王氏扯住衣衫掙扎不開,芳娘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伸手一拉就把一張豬肝色臉的褚守成拉開,腰一叉就對王氏道:“好啊,你口口聲聲說我家男人調戲了你女兒,證據呢?別說她哭哭啼啼的就是證據,再說了若我男人真的調戲了他,還會去鎮上買東西嗎?你瞧他被你這麼一拉就連話都說不出的靦腆性子,哪是能調戲別人的?”
王氏見芳娘又過來,心裡暗叫聲不好,但這機會等了許久才等到,不管怎樣都一定要做到,鼻子一吸那眼淚就跟水一樣流出來:“芳娘,你也別太護短,你口口聲聲說他是靦腆性子,誰不曉得他當年在滄州城裡……”
芳娘已經冷冷看過去:“在滄州城裡怎麼了?我說大伯母,你以為他去的是那種十幾文錢一晚的窯子?”芳娘這話一問出來,褚守成頓時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王氏沒料到芳娘會這麼直接,竟忘記哭出聲,只有淚還在流。
芳娘瞧她一眼這才看向眾人緩緩開口:“我男人來這家裡也有七八個月,他平時如何你們個個也瞧見了,不都是靦腆不愛說話的性子嗎?別人開一句玩笑話他都臉紅。也不是我說喜鵲的壞話,喜鵲來了這半年了,平時如何村裡的人都能瞧見,調戲,還真不知道誰調戲誰。”
王氏漸漸招架不住,聽到周圍的人發出鬨笑,哭得聲音又大一些:“你們聽聽你們聽聽,芳娘平日就是這樣欺負的,我女兒愛說愛笑,這也是常事,怎麼就被她說的那麼低|賤?還說是我喜鵲調戲她男人,天下哪有沒出閣的閨女調戲已成家男子的事?”
芳娘唇邊的冷笑沒變:“大伯母,你難道說沒有就沒有嗎?”王氏被芳娘盯的心裡發冷,心一橫就道:“喜鵲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她什麼脾性我這個做孃的最瞭解,要不是你們逼得沒辦法,我怎會把女兒清清白白的名聲拿出來?”
芳娘眉一挑,看著王氏道:“是嗎?這樣說我們誤了喜鵲了?”王氏下意識地想回答是,但芳娘臉上的冷意讓她不自禁地打個寒戰,不自覺地往後縮了一步,抖戰戰地回答:“那是,”
自然兩個字就更含在嘴裡一樣,天下竟有這樣的母親,芳娘走前一步,好整無暇地問:“那照你看來,我們既然誤了喜鵲,又該怎麼彌補?”此時院內雖站滿了人,但人人屏聲靜氣,芳孃的突然轉變讓眾人都覺得奇怪,有幾個認得芳娘一些脾性的人不由吸了一口涼氣。
褚守成聽到芳娘這樣說,頓時急了起來:“芳娘,我並沒有調戲喜鵲,她跌下溝也是攔了我的去路。你不要……”芳娘回頭對他一笑,輕輕點頭:“我知道。”
這三個字很短,但褚守成覺得心裡有從沒有過的安心,王氏已經回過神來:“這事,我說了不算,還是請大家公論。”公論?芳娘掃一眼周圍的人,微微一笑:“好啊,那我請大家瞧瞧,現放著我在家裡,我男人還會去調戲喜鵲嗎?”
芳娘今年二十四歲,雖然連年操勞,可她底子本就好,身條像柳條一樣,一雙杏眼似會說話,胸是鼓的、屁股是圓的,喜鵲生的嬌小,一張臉倒也罷了,可那身子就跟切菜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