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我嗎?」見羅冬羯已經適應自己的進入,李拓言壓住羅冬羯的雙手,他開始大幅的菗揷。「我要聽實話。」
「你為什麼要一直追問我愛不愛你?」喘著氣,羅冬羯問道:「那你呢?你愛我嗎?」
臉微紅了起來,李拓言別過臉。「算是在意吧……」他很在意李靖堯想去追求羅冬羯的舉動。
羅冬羯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他苦笑道:「你為什麼可以溫柔的像烈酒,讓人飄飄然,又可以殘忍的像劊子手,扼殺一切希望?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看羅冬羯痛哭失聲,李拓言輕放開壓住他的手,他俯身輕舔羅冬羯的淚水。「你為什麼要哭……?」
因為心痛嗎?因為一種激烈的情感化成利刃攻擊自身嗎?李拓言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心跳的聲音大到彷彿全世界都聽的見。「我想要聽你對我說愛。」
心情起伏不定,羅冬羯望著李拓言,他堅定道:「……我愛你,可是你不愛我。」這是他一直以來所在意的,因為他很明白,李拓言情鍾的物件是有著和自己一樣面孔的羅冬盈。
「當你流淚時,我想替你拭淚;當你快樂時,我的心情也會不由的好起來……我想,除了在意,我也的的確確的喜歡上你了。」讓自己的一部分沒入羅冬羯的體內,李拓言感受著羅冬羯的溫暖,他又情不自禁的吻他。
「從新開始,好嗎?」李拓言的眼裡滿是柔情,這三個月裡,他想了很多,他發覺,腦中不再是當年羅冬盈的身影,而是羅冬羯的一顰一笑,他會在意他,想對他好,想要他快樂……
這難道就是愛情?
李拓言不清楚。是逃避也好是真的不懂也罷,他現下只想好好疼愛羅冬羯。
情濃滿室,兩心相觸。
☆、第五章之十一
偷聽著房裡傳出的聲音,李靖堯坐在門口,他ㄧ臉不甘。「什麼嘛!?自己說不要,最後還不是吃掉了……」
見李靖堯坐在李拓言的房門前,因為擔心羅冬羯而又繞回來的玢小七帶著若水好奇的湊近。「瞧靖哥憤怒非常,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小七真壞的性子,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卻非要從別人的嘴裡聽到不可。」若水抿嘴而笑,她知道玢小七實際上是非常風趣的。
「哎呀!再壞也沒有妳壞呢!明知道我在明知故問,還要點破我。」玢小七回以若水一個頑皮的笑容,他和若水相識不及和冬盈久,可是他特別喜歡和若水作伴。
「嘻嘻!若非小七帶壞我,不然依我心思單純,又怎會學會這招呢?」若水眨了眨眼,她俏皮起來可真和寶兒有幾分相似。
「哈哈哈!有其主子必有其丫頭,這句話倒是驗證了不少。」玢小七應道。
「噓!」示意玢小七和若水要控制音量,李靖堯比比房門,要他們自己去搞清楚狀況。「你們難道就不能再安靜一點嗎?」
被李靖堯這麼一說,玢小七倒是真安分了一下,他和若水側耳聽著房內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
「……慢……啊──慢、慢一點兒!」
「我只想更深入你的體內……」
若水聽得面紅耳赤,她摀著滿臉通紅的臉龐,害羞的不能自己。倒是玢小七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也不害羞。「真是的,我都跟李拓言那傻蛋說過了,像我這樣在鳳川閣身經百戰的人,都覺得他那樣對待床伴,遲早會把對方玩壞的。結果他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兒都沒有好好剋制一下,這樣下去,冬羯真的會下不了床。」
玢小七倒還真的有過那麼一段荒唐歲月,但是人生有一次下不了床的經驗就夠了,像玢小七這樣的人,最怕身子不適了,因此說什麼他也不肯再縱慾過度,不然到時候又要把青春浪費在休養身子上,那他可就虧大了。
見若水害羞的不能自己,而玢小七倒是聽得十分專心,嘴裡還唸唸有詞嘖嘖有聲,李靖堯覺得這情景反而十分奇特,他怪異道:「怎麼你們主僕倆面對同一件事的反應差那麼多?」一個淡定自然,另一個則羞赧到只差臉上的熱度還不夠煎蛋罷了。
「那是自然,依我在紅塵的資歷,面對這種事當然是聞風不動囉!說不定等等讓我偷窺一下,我可以幫李拓言那傢伙和我在鳳川閣的那些恩客比較一下,看誰是歡愛一級棒排行榜中的榜首。」也不知道在嘲諷自己還是李拓言,又或者只是單純炫耀自己床上功夫了得,玢小七輕聲哼笑著,但他仍在注意聽著房裡的動靜。「若水不過是我的貼身侍女,又不是賣身賣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