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鏽,不然怎麼會讓你放人呢?”馬義毫不在意地笑笑,“我知道,蒼境孔是你下到閻紅梅身上的種……”
馬義話沒說完,吳斌就嚇了一跳,也瞬間意識到來者果然不善,“你……別血口噴人,小心我告你誹謗。”
馬義輕輕晃著手指,“別否認,現在科學昌明,只需要隨意在你身上取根毛,與蒼境孔作一個dna對比檢測,立即就能得出答案,當然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事?”吳斌臉色微變。
“哥們,老話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也許只有你自己覺得這還是一樁秘密,其實對其他人來說,這已經根本不算秘密,或者叫已經公開的秘密。蒼境孔是你下的種,他是什麼德性,作為他的種爹,我相信你比我還了解。我也實不相瞞,他確實是米莉莉打傷的,但事實是你卻無理扣押長孫絳英,你別以有閻紅梅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
“我沒有扣押長孫絳英,只是請她協助警察辦案。”吳斌狡辯。
馬義拍拍吳斌的臉,“吳隊長,莫把別人當傻瓜,其實這世界上,沒有誰比誰傻。”話說吳斌眼看著馬義向自己伸手拍來,他本能地想格擋,不料他還沒有來得及抬手,馬義的手已拍在他臉上了,他頓時又驚又怒,驚的是,馬義出手的速度之快,超出了他的想象;怒的是,馬義作為地下世界的頭目,見到他本來應該象老鼠見到貓,不料他恰好相反,彷彿他是貓,自己才是老鼠,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吳斌受不了,看哥的火爆脾氣!
他就掏槍。
但是他的手剛觸到槍柄,沒來得及感受金屬槍柄的冰涼,然後就感覺槍套突然變空,他低頭一看,槍套裡的槍已經不見,他再一抬頭,自己配槍的槍口,正對準自己的腦門。
噢買噶,到底發生神馬事了?
吳斌眨巴著一雙驚恐的眼睛,眼袋浮腫。他還沒搞明白到底為毛自己的配槍會對著自己,然後他眼前一花,一陣嘁哩卡嚓聲響,他的配槍就成了一堆配件,黃澄澄的子彈在桌面上跳躍。
“咕……”吳斌吞嚥口水,作為一個資深的玩槍人,他其實也會拆槍,動作還算利落,可是與馬義相比,他只能算作是菜鳥。
“吳隊長,你的槍需要保養了。作為警察,槍就是自己第二生命,你怎麼不好好愛護呢?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珍惜的警察,咱老百姓怎麼敢把自己身命財產的安全交給你們呢,對吧?”馬義看著桌上的配槍零件侃侃而談,吳斌在自己二十多年的警察生涯中,其實他除了打靶外,向乎木有開槍的機會,所以他只對自己褲襠裡的水槍愛護有加,對配槍,則比較不愛護。
所以面對馬義的質疑,他竟然無言以對。
“吳隊長,你覺得長孫絳英可以重獲自由了嗎?”馬義對吳斌表達了失望之後,再次要求吳斌放人,可恨吳斌死記著閻紅梅的叮囑,仍然不願放人。“馬義,我是按法律程式辦案。據受害者敘述,長孫絳英也是嫌疑人之一,所以在案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她暫時還不能離開。”
“法律?哥們,你真逗,竟然與一個混地下世界的人**律!你是腦殘呢?還是腦子進水啦?”馬義冷笑,吳斌正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可是我是警察,警察是幹啥滴?警察就是執法者,是法律的維護者,懂不懂?所以我必須按法律程式辦事,不然我對不起自己頭頂上的國徵,對不起濱海市上千萬人民對我的囑託和信任!”
馬義點頭,“好吧,既然你起**律,那麼我也**律吧。我問你,你知道米莉莉為什麼會毆打蒼境孔嗎?”他逼視著吳斌的眼睛,“你不知道吧?或者說你不想,也不敢想知道?因為蒼境孔是你下的種,你瞭解他是什麼貨色,對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就算你知道蒼境孔是我兒子,你又能把我怎樣?所以你別用這件事來要挾我,我是講原則的人!”吳斌喝道,但是明顯已經是色厲內茬。
“不能怎麼樣。別說你與閻紅梅配種,就算你與母豬配種我也管不著,也不屑去管,公務員誰沒有幾個情婦、私生子神馬的?我只希望你放人,也別追究米莉莉,雖然她打人是不對的,但是你兒子禽獸在先,她動手在後,她是在正當防衛,她是沒罪的。”
“不論你怎麼說,長孫絳英暫是不能離開,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只要我們調查清楚她也本案無關,我們立馬會放人。”吳斌仍然不肯放人,“至於米莉莉,她到底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由法律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