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來你除了生活作風有點瑕疵,其實還蠻可以的,最起碼能懂得將“法律”兩個字掛在嘴邊。可惜我今天來是向你要人的,不是來聽你**律的。給句痛快話,你到底放不放人?”馬義愈來愈不耐煩了。
鑑於剛才馬義一手超凡入聖的拆槍功夫,吳斌沒有再輕易爆發脾氣。他努力讓自己心安靜下來,“我不能放人,今天不論是誰來說情,我都不會放人,如果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了,我還幹毛的警察!”
既然馬義已經知道蒼境孔是自己的私生子,吳斌索性也挑明瞭,“年輕人,我勸你該幹嘛,就幹嘛,別來趟渾水,因為這是木有用滴!洪谷山出面都木有用,長孫冶現在就在洪谷山辦公室等你的好訊息吧?你現在可以走了,回去告訴長孫冶,他孫女沒事,他該吃吃,該喝喝,只要米莉莉歸案了,長孫絳英立馬就自由了。”
吳斌眼看馬義仍然沒有挪身的意思,於是指指天花板,“我上面也有人,洪谷山沒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所以你跟長孫冶說,別折騰了,都老胳膊老腿的,萬一折騰出好歹來,吃虧的還是自己。”
馬義無奈地聳聳肩,“看來吳隊長是一點面子都不肯給啊!”
“不是我不給面子,是法律。”吳斌正色道,“咱華夏是法治國家,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我等你妹!”
馬義手一閃,吳斌只覺得一道橙黃色的光茫,在眼前一閃而沒,接著只聽“沙”一聲響,厚重的黎木辦公桌就一分為二,切口平整無缺,馬義屁股剛離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