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以霸氣無雙,腹黑至極,勾得陌上公子,為其傾心,捨不得讓她傷心一份,自願降低身份,留在她身邊,做一默默無名之人。
第二戰,打的滄溟睿王全軍覆沒,活捉睿王,偏生睿王對這個一輩子都不能成為兒媳婦的人,極是看好。
在這個女子名節大於天的年代,睿王之舉,著實震撼人心。
但,祁宏宇卻想著,定是此女有過人之處,才贏得睿王的讚許。
不反對兒子對她一片傾心。
可偏偏,這個女子,她只愛一人,只愛一人啊!
“堯王若是想,必定比本王更美滿!”
祁宏堯笑,“攝政王,你打趣本王!”
“本王從不打趣任何人!”君羽玥道。
“是嗎?”祁宏堯搖頭,“那攝政王說說,世間可還有一個女子,能比浩瀚賢德太后?”
“不能!”君羽玥斬釘截鐵。
他的傾城,世間獨一無二。
“瞧瞧,就說攝政王打趣本王,攝政王還矢口否認!”祁宏堯說著,似惱非惱,舉杯給君羽玥倒酒,“本王一生最最欽佩的人,便是攝政王,第二敬佩的人,便是浩瀚賢德皇太后,可惜……”祁宏堯說著,勾起酒壺,給君羽玥倒酒。
君羽玥執杯,但笑不語。
“可惜,那奇女子已經嫁作他人婦,若她至今未嫁,本王倒也想去爭上一爭!”
“你沒有這個機會!”
祁宏堯笑,舉杯和君羽玥碰杯,“本王絕無奪人之愛的嗜好,不過,若是攝政王願意,可否為本王引薦引薦!”
“若是,堯王和本王是朋友,有何不可?”君羽玥說著,飲盡杯中酒。
祁宏堯笑意更深,再次給君羽玥倒酒,“這一生,能讓本王親自倒酒之人,少之又少!”
“那本王真是幸運!”君羽玥說著,眸子幽深,晦暗莫名。
忽地出招,去搶祁宏堯手中酒壺,祁宏堯笑,和君羽玥過招。
“攝政王武藝高強,本王佩服!”
君羽玥笑,勾了酒壺給祁宏堯倒酒,“堯王的千日醉,也不錯!”
祁宏堯笑,舉杯,“攝政王,幹!”
“幹!”
酒盡,祁宏堯再次朝君羽玥出招。
“堯王,本王再次借花獻佛,他日堯王到浩瀚,本王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堯王!”
“好說,好說!”祁宏堯說著,飲盡杯中酒。
君羽玥笑,再次舉杯,“堯王,本王覺得,和堯王,見之太晚!”
“本王亦是這麼覺得!”
“幹!”
花前月下。
如此良辰美景。
“酒逢知己千杯少,來人,拿酒來!”祁宏堯吩咐道。
君羽玥擱下酒壺,“堯王,本王還有要事,這喝酒一事,他日,本王定會捨命陪君子,陪堯王喝個一醉方休!”
祁宏堯笑,“攝政王如此美意,本王定會前往!”
君羽玥起身“告辭!”
“攝政王慢走,畢竟這千日醉,酒勁挺大!”
君羽玥笑,“謝謝堯王好意,本王素有千杯不醉美稱,只是如今要事在身,不能陪堯王盡興,著實萬分歉意!”
“啊哈哈,啊哈哈,好一個攝政王,本王還以為,這千日醉,定會讓你醉個三天三夜,卻不想,本王忽略了攝政王千杯不醉好本事,失算,失算!”
“王爺亦是好酒量,本王佩服佩服!”
祁宏堯笑看君羽玥,好坦誠的一個男人。
這種男人,的確值得那個絕世無雙女子深愛的。
“來人,把東西拿上來!”
不一會,有人端著一個托盤上來,托盤上,蓋著一塊紅布。
“攝政王猜猜,這紅佈下,會是什麼東西,做何用?”
君羽玥略微沉思,“若是沒有猜錯,定是一個錦盒,錦盒內,裝有一玉如意,是堯王送本王和王妃,大婚之禮!”
祁宏堯微微訝異,隨即拍掌,“好,好,好極,攝政王好謀算,好眼光,好手段!”
“堯王客氣了!”
祁宏堯上前,掀開紅布,開啟錦盒,錦盒內,果然放著一柄和田暖玉——玉如意。
祁宏堯雙手捧住錦盒,遞給君羽玥,“攝政王,遲來的賀禮,莫要嫌棄!”
“但凡是美好的祝福,都沒有遲來早到之說,堯王賀禮,本王深感欣喜,並代愛妃傾城,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