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誘人的紅唇和她眉眼的風情,連生氣都這麼好看,可見我中毒不輕。
種了名喚傾城的毒,除非她願意將自身,此生為解藥,不然,一輩子無解,而這毒只怕要解上一輩子,等我閉眼,心停止跳動,才不用!
她是一個小偷,五年前開始,搶了我的人,隨後種下了思念的種子,懸崖底下,西郊,便是肥沃的土壤,時間便是雨水和陽光,讓那思念一點點成長,長成參天大樹時,她再次出現,便揮一揮衣袖,不遺餘力悄悄偷走了我珍藏了幾十年的心,自此沉淪在名喚傾城的世界中,不願醒來,只願她救贖他,陪伴他,溫暖他。
不用她刻意擺弄,身心已醉,低頭吻住,腦海裡只有這一個念頭,吻她,抱她,親她,不帶任何條件計謀,乾淨純潔。
她被輕薄自是不願,張嘴咬我,我正好乘機吻的更深,讓她明白……
和我一起沉醉。
不曾想,被她又咬又掐,從她甜軟的唇齒上移開,她唇上沾著我的血,更添三分魅色,看得我心一緊,我不否認,我已動情,但此時此刻此地,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對,故,我只能悄悄掩蓋,伸手給她抹去嘴角血跡,拿出錦盒控訴她,換她一點點的心軟,換她依舊在我的懷中。
盒子開啟,她臉色慘白,大驚失色。我真心實意送她,她低低問我,是什麼?那麼聰明的一個女子,明知道盒中是什麼,還問我是什麼,小心翼翼,不知她怕驚擾了誰,或者驚嚇了誰?
一瞬間,我才發現,她多麼渴望得到,渴望到好似她的世界中只有這唯一的追求,若得不到,我不敢想象,她會變成什麼樣。
但,真的近在眼前了,那種害怕已經把欣喜壓下,只剩下不確定,害怕黃粱一夢。一夢醒,希翼真實,變得飄渺無力。
我懂!我明白!
她身子在我懷中,卻看到錦盒中的雪蓮抖得不像原來我見到肆意瀟灑的鳳傾城,目空一切,傲然臨世,萬物萬事在她眼底都是空。驚覺,她臉上有了絲憔悴,我看得出來,長久的追尋,日夜的想念,終於在眼前了,反而不確定了,一身疲憊,一身恐慌,此刻無限的放大,越是希望,越是害怕。
他突然想知道,多久了?她想拿到天山雪蓮多久了?她的恐慌和害怕就經歷了多少個黑暗無盡漫長的黑夜!
或許夢中幾次來回就為了得到它,夢中得到,醒來才發現是夢一場,空歡喜一場。他迫切的想知道她想救誰!無論是誰,都好,只要不是情人愛人。
可我沒有那個勇氣啊!
我要慢慢籌謀,即使是情人愛人,我也要把自己塞進她的心中,霸佔她的心,她的人。我不後悔,即使她拿天山雪蓮去救她的情人愛人。
當她在我懷中,哭著說謝謝我,謝謝。呵呵,認識她這麼久她第一次和我說謝謝,不是說恨我,不是說討厭我,也不是恨不得殺之後快。
潸然,反覆問我,反覆確定,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送我,是不是,是不是?
搶過還在我手中,已送她的雪蓮的錦盒,緊緊抱住,深怕我會再奪走,又哭又笑,不得不說,此時的她脆弱極了,自動靠在我懷中,依靠著,依賴著,眼淚鼻涕全往我衣襟上抹,我不曾有絲毫推開她的意思。捨不得她哭,卻不知如何安慰她,忙想轉移話題,不想刺殺來襲。
前一刻,還梨花帶雨,下一刻抿唇微笑,轉換之間種種風情。我將她拉向身後,默默不動聲色保護著她,哪怕自己知道,她或許不用自己的保護,但還是想保護著她。
她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軟劍給我,我愣了一下,但不曾猶豫,接過,她還是關心,擔心我的不是?
把她最愛,隨身攜帶的佩劍都給了他,哪怕她口中只是說借,但還是證明她關心自己的不是?
從自己腰間抽出自己的劍塞入她的手中,也不問她要不要。雖然他要保護她,但是總有疏漏,拿著多一份保障,是他給她的一份擔心和關心,他的給她,她的給他,不分彼此,想想這樣子的糾纏,就讓人心口暖暖的。
血染劍端,薄薄的銀身已妖瑰朵朵,向劍尖流去,我割下衣袂,細細擦拭著。待擦乾,走近她,淡淡開口,問她索要這把軟劍,我心知她不會拒絕。問她要了,同時,將王府中的一把軟劍許給她。
感覺就像交換定情信物一般,即使這並不是真的定情信物,但我聽到她答應,依然滿心歡喜。她一口喚我一個王爺,我已是不耐,冷聲強調叫我的名。她直言,說我一口一個本王高高在上,失去平等,讓她喚我的名,不妥。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