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禮而發表了一個即興講話(科斯特林也想起了其中的某些細節:還記得希勒的那本小書嗎),這麼做不僅僅是出於良心不安,也是出於對卡爾的兄弟間的喜愛,他保證說,他將為卡爾的精神教育操心。但是長年以來他也確實一直在做事,當然這些都是不自覺的,讓弟弟靠著自己的力量前進,以後也將享
受父親戈克那樣的聲望。他們經常一起去散步,到迦爾根山上,並且偶爾也去烏爾裡希洞穴,年輕一點的兄弟每次都會醉心地談起,當年弗裡茨是怎樣為他朗讀克洛普施托克的詩歌的。這一對懸殊的兄弟在城裡人盡皆知,戈克家的男孩們。發生在法國的那些事件把母親弄得手足無措。晚上時,他們經常圍坐成一個
大圈,然後討論這些事件可能帶來的影響。只要這樣的頭腦發熱不要蔓延到我們的國家來就好了!但是媽媽,這不僅僅只是一種頭腦發熱,這是一種反叛,並且對整個人類來
說這是必要的。對我們來說不是的,弗裡茨,我們生活在安寧之中,我們不需要騷亂。那麼一個普通人的權利呢?可是我們擁有這些權利。如果您也認為,親愛的母親,人們是擁有自由的,那麼您就弄錯了,因為大
多數人根本就沒有權利,他們不受法律保護地為專制君主所擁有。現在你說起來很複雜,就像你在學校裡所學到的那樣。作為牧師的話,你不
允許這麼說。我知道。卡爾很渴望聽到關於巴黎的事情,在市政廳裡大家都滿心恐懼地談論著這次
起義。這只是一個開端,荷爾德林說,注意了。只要國王沒事就不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