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迅速地在與會的每個人臉上掠了一遍,說;
“我不知道大家心裡怎麼想。聽了羸官同志的意見和設想,我是十分感動,十分興奮!我這裡說的是十分,不是八分,不是九分,也不是九分九,是不打一點折扣、不帶一點水分的十分!為什麼這樣講?大道理放到一邊,就我們這次出來的最主要的任務來說,就是要總結適合絕大多數農村,尤其是邊遠落後農村迅速發展的路子,找出一個可以全面推廣的典型經驗。我們之所以急於到五蓮去,就是因為那裡是山區,便於完成我們的‘尋找’。現在可以說,我們已經找到了目標,這就是咱們的小桑園。羸官同志,聽說你那裡很有一點大農業的樣子,是不是?這很可貴嘛!”
他側身與隨同的兩位幹部商量了幾句,說:
“就這樣決定了,我們在這裡多住一天,會議結束後先到羸官同志那兒看一看,明天到北片和西片去轉一轉。至於五蓮那邊,請縣裡通知他們一聲就行了。”
這個決定不亞於千百句頌揚,使祖遠、鎮委書記喜不自勝,也使初勝利、張仁這夥北片和西片的黨政首腦們受到了鼓舞和感染。他們簇擁羸官來到邢老面前。那邊立時響起開朗、舒展的笑聲。
沒等宣佈散會,嶽鵬程便拉著楊大炮幾個出了會議室。他大聲地與他們開著玩笑,甚至搬出十分粗俗的語言動作。但在內心深處,多少年裡,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遭受冷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