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常碰見爺爺轉來轉去,爺爺每天忙完菜園子之後也吸著旱菸到處走走,爺爺一生供應了爸爸、二叔、三叔、四叔幾個兒子和一個姑姑,災荒時期,爺爺又收養了他的侄子,也就是我大伯。就這樣一家一家地分出去,剩下爺爺奶奶兩個人守著一個小菜園。
媽媽從來不把她的病告訴我,看上去也是挺悠閒的樣子,只是媽媽每天在吃藥,每當我問起時,她都說快好了,別人問起我的病時,我也說快好了。
家裡的生活陷入了困境,這些天的天氣又經常是晴幾天雨幾天的反反覆覆,無論是睛還是雨,溫度都是很高。姥爺的病也是反反覆覆,醫生也說實際上姥爺沒有什麼大病,只是老了身體受不了這樣的天氣。姨經常跑來跑去地侍候姥爺,有時我也與媽一塊去看望姥爺。我感到這樣的生活很煩,這樣的日子沒有盡頭。
生活總是在一個圈子內繞來繞去,等待是不行的,我必須打破這生命的軌跡,主動走出來,否則,消磨的都是自己的生命。
我知道我是註定考不上本科的,即使我曾經當眾宣佈我上本科是志在必得的。即使我沒有這場病,我也考不上,高考與病沒有什麼關係,只是這場病生得太巧了,給高考找了一個圓滿的藉口。
在一個天氣悶熱的午後,我又想到想去西藏,又擔心我的身體條件是否合適,那就去雲南吧,據說氣候最好的是在海邊,去海邊也行。
幾個堂兄弟在樹蔭下打牌,知了不歇地叫,沒有一絲風,嫂子在那裡看牌,我對嫂子說:“太沒意思了,我想走出去。”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