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嗯了一聲。“我還在想一個漂亮的女警察為什麼要出來做雞,原來如此。你那兩個|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滿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發揮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陰核被粗糙的手指刮過,伍詠冬不由呻吟一聲。他說是便是,伍詠冬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更沒有必要反駁。“那麼,你這個賤貨一定也很喜歡吸肉雞芭吧?”大鬍子掏出棒棒,送到伍詠冬嘴邊,道,“先給老子吸一吸。”
剛才他跟小牛和阿驢簽訂的合約上,可並沒有Kou交這一項——如果有,是要加錢的,但是伍詠冬根本沒腦筋想到這些,即使剛才他們的談話她一句句都聽在耳。伍詠冬不假思索,輕啟嚶唇,慢慢將大鬍子的棒棒含了進去。有點鹹鹹酸酸的味道,這是一個陌生男人的Rou棒。伍詠冬心中隱隱一酸,吸一口氣,輕輕舔了起來。
自從被擄回家裡以來,伍詠冬開始習慣了聽命。在小牛的手裡,膽敢抗命甚至只是略為躊躇,便立即招致一陣毒打,乃至瘋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裡,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盡,日漸麻木,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可大鬍子卻掏出兩張鈔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開心,就多賞你點小費!”將鈔票捲成一卷,塞入她的內褲裡。
伍詠冬腦裡轟的一聲,身體突然一陣發冷。大鬍子的話嚴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還是一隻最下賤的野雞。伍詠冬猛的吐出口裡的棒棒,眼眶溼溼地閉上眼睛。她必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來消化和適應這種狀態。
“你幹什麼?”大鬍子怒道。“我……我……你侮………”伍詠冬想告訴他,這是在侮辱她。可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現在正在乾的,明明是妓女乾的事,有什麼好爭辯的?她已經是一名妓女了。“我是一隻野雞了!”伍詠冬心中一寒,“我變成一隻野雞了!我不要做野雞,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號叫著,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幫助被逼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並沒有絲毫想幫助她的跡象。他的手用力地揉著她的Ru房,他的另一隻手伸入她的內褲裡,手指驟然粗魯地捅入她的肉洞。伍詠冬身體一酥,溼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讓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襲的女人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我什麼?”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詠冬蹬著腿,激凌的感覺直衝上腦,適才的異心被掃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雙腿將大鬍子的手緊緊地夾在胯下,顫抖不已。“媽的,還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開她的腿,抽出手掌,卻見上面已是溼得可擰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剝下伍詠冬的內褲,將她雙腿分開,將臉湊到她的下體上。
“嗚……別……”伍詠冬羞赧之極,輕聲呻吟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錢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兩個鐘的時間,不宜浪費。Rou棒移到伍詠冬下體上,擺好姿勢,便欲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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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詠冬一感到對方的傢伙碰到了自己的陰滬上,反射性地一縮,眼怯怯地看著大鬍子。“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來賣,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後就會習慣做雞了啦!”不由分說,Rou棒一挺,沒根插入。
“啊……”伍詠冬一聲大叫,急速的刺激電光火石般閃至全身,身體急抖,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在嗡嗡作響:“以後就習慣了……以後就習慣了……”大鬍子的Rou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強力壯,一旦插入,力量洶湧不絕,只操得伍詠冬七葷八素,嚶聲亂顫,根本由不得腦中尚存其它的念頭。
叫床聲傳到房外,小牛和阿驢相視而笑。這個賤貨,果然賤不可言,被強Jian時那麼淫蕩,做雞時居然還能這麼淫蕩,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樣子,真是萬萬想像不到。“一天接十個客人的話,我們就有一萬塊可賺啦!哇!”阿驢細算著帳,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還不止!”在大鬍子進房的半個小時裡,小牛又接了十來個電話。“生意真不錯,就怕時間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時,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那賤貨也剩不了多少。”阿驢擔心地說。
“有兩個賤貨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時間她們自己看著辦,聰明的就抓緊時間睡。”小牛道。既然決定了讓她們做雞,他馬上就不將她們看成“自己的女人”了。“嗯!”阿驢點頭。最近本市的五星級大酒樓推出聞名已久的滿漢全席,最低價位也要十幾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