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饞了很久,現在只要讓姨甥倆做上十來天,馬上便湊夠了錢,不由心花怒放。
說話間,第二個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詠冬已經開工,只好讓俞梅卿出場。第一天的生意興旺,到午夜十二點時,姨甥倆已經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廳上還有六七個人在無聊地打著牌,不耐煩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點,已經精疲力竭、下體腫痛的伍詠冬和俞梅卿,才黑著眼眶,連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之後,立即昏睡過去。
她們的辛勞,為小牛和阿驢賺回的是白花花的兩萬多塊錢。兩人欣喜若狂,至於他們這種攬客的方法實在太過危險,要是被警察盯上,破獲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兩個小子,竟然沒有誰願意去考慮這個掃興的問題。如是,日復一日,兩個少年不知不覺中已腰纏萬貫,整天除了等待收錢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揮霍。伍詠冬和俞梅卿兩隻破鞋,已經被操爛,小牛對她們自然不太感興趣,好在銀子有的是,城裡的酒廊賓館,到處留下小牛風流的痕跡。
而伍詠冬和俞梅卿,從高貴和女教師和威風的女警察,在變成可悲的性奴隸母狗之後,一夜之間又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暗娼。就算她們一開始再如何不滿,再如何羞赧,但形勢逼近著她們習慣。於是,她們不得不習慣。伍詠冬自那之後,幾乎沒再出聲說過話,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對主人的幾聲呼喚。即使她被嫖時經常姣得發騷,經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媽在叫去玩雙鳳一龍時全看在目,但她連對姨媽,也是一臉的冷漠——即使有時她舔姨媽的陰滬時,也發瘋般地舔著嘖嘖有聲。
俞梅卿心中歎息著,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爾得到的安靜時間裡,伍詠冬總是呆呆地出著神,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的表情是如此的豐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變幻不定。俞梅卿略通醫理,知道她精神壓力太大,已經接近神經衰弱的邊緣了。可是,這又能怎麼樣?小牛和阿驢肯定是不理會的,而自己,連安慰她兩句都做不到——說什麼好呢?再說,也沒有機會讓她說,主人時刻都在盯著,即使不在盯著,姨甥倆也經常分隔兩房,只能遙遙相望。
日子過得很快,也很慢。兩個女人,已經成為了Xing愛的機器,任何下賤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歡,她們就必須一一照做。她們也就一一照做,吃Jing液早屬稀鬆平常,現在她們連大便都吃過。經常了那段淫賤的性奴隸經歷,彷彿一切對於她們來說,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SM,更是常家便飯。而伍詠冬,甚至似乎有點無SM不歡,如果一整天沒有被綁過,她夜裡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渾身發癢,她知道自己已經沉淪了,整個肉體徹底地沉淪了。現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繩索,蔭部就開始蠕動。
而這天,來的兩個嫖客,正好是狂熱的SM愛好者。“啪”!
“啪啪啪”!伍詠冬搖搖晃晃地被吊起來,皮鞭一下下抽打著她曼妙的胴體。
“啊”!“啊啊啊”!
伍詠冬持續不斷地尖聲呻吟哭叫著。“爽不爽?賤貨?”胖子一鞭打下,喘著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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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爽……哇哇……”伍詠冬身體一陣抽搐,下體Yin水長流。“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著伍詠冬的蔭道,獰笑著問。
“嗚……給我吧……我要死了……嗚……”伍詠冬顫抖著,陰滬一收一縮,奇癢難當。每日裡連續不停的賣淫,不僅沒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現在,她已無法否認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興奮,越被凌辱越淫蕩。跟前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資的嫖客。他們出五萬塊包下一天,宣告女人必須接受他們任何方式玩弄調教。
瘦子的Rou棒插入了泉湧不止的蔭道,雙手推著懸吊著的胴體作著活塞運動。伍詠冬的哭聲跌宕起伏,伴隨著Rou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詠冬的身體早已經酥軟,洶湧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顫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經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來之後的三小時裡。瘦子繼續抽插著她的陰滬,胖子的棒棒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詠冬反射性地緊緊含住,嘖嘖有聲地吸吮著。
她的身上滿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滿著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蕩的女體。在被性慾埋葬的日子裡,她的Ru房一天比一天變大,卻也一天比一天變軟。胖子雙手緊握著她的兩隻肉團,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彷彿想要從裡面擠出汁來。在怪異的疼痛感中,伍詠冬半玻ё叛郟�強鬃彀屠錆叱鰣�牡納胍魃��
伍詠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