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沅禎走過去,將她拉起來坐在自己膝上,然後從身後抱住她。
“一起看。”他說。
沈梔梔點頭:“正好,還有兩頁就看完了。”
“這個縣城雖小,卻歷史悠久。”沈梔梔道:“歷經了三朝,前朝發生許多趣事,這上頭皆有記錄,以及出過哪些名人”
裴沅禎下巴搭在她肩窩處,安靜聽她說。
不知她今日用的什麼花露,格外好聞。幽幽香氣竄入鼻中,撩得他心猿意馬。
“前朝還出過一位女詩人,”沈梔梔繼續道:“這位女詩人身世傳奇,說來你恐怕難相信。她文采斐然是一代才女,卻喜愛男裝且離經叛道。曾十六歲時冒名科考,居然”
察覺他動靜,她氣息頓了頓。
“繼續。”裴沅禎好整以暇:“你說你的。”
“”
沈梔梔貝齒輕咬,繼續說:“她冒名參與科舉考試,居然中瞭解元”
他手指薄繭粗糙,是常年練劍所致。按理說行武之人手皆不好看,他的卻骨節分明,可柔可剛。
沈梔梔見過他捏桂花糕,也見過他握筆寫字。如今,卻喜歡揉她。他似乎格外喜歡,平日來了興致便要把玩一番。尤其夜裡睡前,總喜歡邊把玩邊與她聊天,聊到最後就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盤中肉。
而她像長在樹上的桃兒,在他殷勤呵護下,日漸成熟。如今已熟透,輕輕一攏,掌中盡是飽滿。
() “為何停了?()”裴沅禎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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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晚的裴沅禎格外壞。
“繼續說,這個故事我喜歡。”他道。
沈梔梔氣息不穩:“後來,這位女詩人冒名考試被人發現,差點吃牢飯。所幸家中有些權勢,免了她一場牢獄之災,但從那之後唔”
他動作緩慢,那果子在他指尖硬如石子。
沈梔梔心神難寧,嬌嗔:“你到底還要不要聽?”
“要。”他今晚喝了點酒,聲音低啞迷人,像一根絲滑的綢緞拂過她耳畔,令沈梔梔渾發癢。
裴沅禎笑:“這麼敏/感?”
沈梔梔不好意思,她身子如今越來越不像自己的了,倒像是裴沅禎的。他對她瞭如指掌,知道怎麼做能讓她潰敗。
許是覺得裡頭的小衣礙事,他指尖一挑,沈梔梔脖頸上的細繩鬆開。
很快,他把小衣拿出來。
沈梔梔靠著他,視線微醺地望著藕莖色的小衣,注意力卻停在他的動作上。
“你似乎很喜歡這個顏色。”他瞥了眼小衣,說道。
“嗯?”沈梔梔鼻音虛弱:“什麼?”
“我見你買過這種顏色的小衣。”
沈梔梔清醒了些:“何時的事?”
“前年從京城去岱梁的路上,你央著我下船,說若是時間充裕允你去鋪子裡扯布。”
回想起那一幕,裴沅禎莞爾。
彼時還下著小雨,他撐傘等在青石街道上,隔著雨幕,他看見沈梔梔在鋪子裡挑選。
沒多久,她出門來,手上拿的便是藕莖色的布。
起初他不明白那麼小的一塊布用來做什麼,後來,他才清楚。
沈梔梔也想起來了,含臊啐他:“難道你那時候就已經想”
“沒有。”裴沅禎澄清:“我豈是輕浮之人?”
“若不是,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現在”他語氣慢條斯理,動作慢條斯理:“在服侍夫人。”
“呸!”沈梔梔別過頭:“我才不要”
他笑問:“難道你不舒服?”
沈梔梔正想反駁,他就湊在她耳畔說:“若不喜歡,為何流這麼多?”
他眉眼明淨,霸道的劍眉下是一雙促狹的眼睛。唇角半挑,又壞又勾人。
沈梔梔恍了恍神,不想裴沅禎居然還有這麼一面,卻又覺得理所當然。這個男人逐漸開始將真實的樣子展露出來。他恣意,卻享受。
說著,他掀起她裙襬:“還不承認?”
他將手指放在沈梔梔眼前,燭火下,上頭一片瑩潤光亮。
沈梔梔不敢看。
然而,下一刻,他猝不及防抹在她唇邊。沈梔梔嚇得大跳:“做什麼?髒死了!”
“不髒,我嘗過了,讓你也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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