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從容閒適,分明做著羞人的事,面上卻一副溫潤君子模樣。
她眉眼含春,柔媚可人:“不要,我才不想嘗。”
裴沅禎輕哂,愛死了她這嬌嬌模樣。
“還看嗎?”他問。
沈梔梔瞪他:“我還能看得下去?”
“那就別看了。”裴沅禎抽去她手上的書本:“我們做點別的。”
說完,他將人打橫抱進內室。
榻上的花生糖果已經收拾乾淨,大紅的鴛鴦喜被氣氛旖旎。
沈梔梔被他拋在柔軟的被褥中,衣裳也一件件剝去。
秋天的衣服本就不多,薄薄的兩層很快就掉落地上。紗幔放下,燭光氤氳,沈梔梔被剝了個精光,羞恥地扯著半截被褥。
“害羞了?”裴沅禎半撐著身子在一旁欣賞。
她面板白皙,落在大紅錦被中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令人愛不釋手。此刻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態,更是招人得很。
他兀自欣賞了會,覆唇過去。
庭院月色盈盈,淺風溫柔。而室內燭火融融,紗幔影姿綽約。
朦朧間,只見一人頭顱埋於玉泉,水聲嘖嘖。
他仿如朝聖之人,虔誠地跪於玉泉邊。分明乾渴,卻緩慢而耐心。泉水汩汩而冒,吮不斷飲不完。
沈梔梔長足架於他肩上,拿被褥蓋著自己,目光散幻地望著紗幔外的楹窗。
這一刻,她想起在京城時,裴沅禎凱旋歸京的畫面。
她站在乾清殿偏殿窗邊,見他一身鎧甲威風凜凜地入宮門。隔著百官人群,他們視線交織。
那一眼,帶著如潮水般的念想,洶湧熱烈地望進她的眼。
彼時,她忍不住心顫了顫。
亦如此刻,她渾身顫抖。像是淋過一場春雨,溼漉卻歡喜。
良久,他抬臉笑問:“現在滿意了?”
沈梔梔別過臉,仍不可抑制地顫抖,緩了許久才停。
“梔梔,”他俯身過來:“滋味不錯,你試試。”
沈梔梔愣了下,紅唇被他噙住。
“”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她從未嘗過自己的,實在是
所幸,他滿口清甜,除了淡淡酒味再無其他。一時令她有種錯覺,那東西是不是也清甜如此?
半晌,他問:“好吃嗎?”
沈梔梔剜他一眼,不語。
裴沅禎眉眼帶笑,又親了親她的面龐,最後在她耳邊問:“準備好了嗎?”
沈梔梔微微僵硬,她清楚這話是何意。
準備好了嗎?
其實早已準備許久,可臨到陣前,她又莫名害怕。
他此時一副侵略者姿態,雖笑著卻氣勢逼迫,猶如戰場上野心勃勃的將軍令她畏懼。再者,那東西以前用手都難以伺候,更何況
她深呼吸了下,悲壯地閉上眼睛。
裴沅禎錯愕
好笑,下一刻,勁腰一沉。
見她黛眉微蹙,他停下:“可還適應?”
沈梔梔咬緊唇角,從鼻中溢位些音:“嗯。”
“若是疼,別忍著。”他說。
疼倒是不疼,畢竟已經很溼滑。但另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酥酥麻麻地遍佈全身,令她難以忍耐。
她怕婢女們聽見動靜,強行忍著。
可裴沅禎卻告訴他不要忍。
他像是知道她心中顧慮,勸道:“下人都離開了,外頭沒人。”
“真真的?”
“嗯。”裴沅禎說:“我見書上說了,這種事起初會有點難受,後面多弄幾次就好了。”
沈梔梔羞:“你怎麼還看這種書?”
“我怕你不舒服,提前研究了點。”裴沅禎道,他開始緩慢動作。
“以前可看過?”沈梔梔問。
“並未。”
“可我見你以前也熟練得很呢。”
“這並非難事,琢磨一二便知。”
裴沅禎退出少許,用力一埋,惹得她低呼。
“對,就是這樣。”他笑道:“無須忍,越忍越難受。”
許是受他鼓舞,又許是意志力漸漸潰散。沈梔梔果真不再忍,放縱地喊了半宿。
深夜子時,窗外蟲鳴已歇,然而室內動靜才將將停下來。
沈梔梔累得渾身無力,眼眸半闔,長睫上還沾著淚珠。
裴沅禎笑問:“還起得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