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這李*膽大心細,就體現在這裡吧。
曉傑洗漱完畢,倒在那大紅色百子千孫芙蓉被上,鬆緩著身體,這一天的緊繃,使人極度匱乏,就好像擰緊了發條的時鐘一樣,刻不容緩的進行著一天的任務,直到那發條繃斷了才會有片刻的放鬆。
睡意慢慢襲來,曉傑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寧王賭氣意味的話語來“那歐陽詠賀為了找你,不惜委身於年老的沉迷男色的皇帝身邊,就是為了獲得實權,進錦衣衛。他知道現在還是念念不忘著他的曉傑”。
但是沒怎麼回味,現在想起來,曉傑的心口一陣抽搐,疼得她臉色發白。再怎麼恨過,那也是幼年的情人,那是她的第一個要終身託付的男人,機緣巧合下,被迫勞燕分飛。曉傑輾轉反側,再也沒有了睡意。
她眼前不斷浮現的是歐陽詠賀那陰鷙的眼睛,好像要看透人靈魂一般。那鬱卒的眉頭好像有著數不盡的哀愁。那絕望的眼神,好像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希望,“人,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會有如此巨大的改變呢?看來他的通天晉升也是要出賣很多東西換來的,至於要尋找她,她內心裡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她既沒有隱姓有沒有埋名,怎麼會找了這麼久呢?都是那個該死的皇后,她是這一切悲劇的開始吧。”曉傑說著,慢慢地眼淚又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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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作人不死
寧王的刻意迴避,使得曉傑在王府的日子過的悠閒愜意。就好像真的是來避暑度假似的。但是曉傑心裡的憂愁只有她自己知道,每當夜深人靜之時,她都會孤枕難眠想著那許久未歸的李*,是不是路程不順利還是怎麼的。在就是家裡的事情那麼多,她住在這裡,著實心裡難安。
李*的歸程還是很順利的,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都是喬裝打扮成行路的商人。走在那回家的官道上。李*也是憂心似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速的飛到家裡看看他的兒子們,最重要的是他的愛妻,他們夫妻恩愛,如膠似漆,那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看到李*那著急上火的樣子,那穆曉褀說道:“姐夫,心兒和姐姐在家照看呢,你不用過於擔心,你看你那嘴上都齊了燎泡,姐姐看見了又要擔心呢。咱們到了華東府了,很快就到家了。”曉褀說道。
“是呢,姐夫,不用太過憂心,姐姐那麼強悍,不用擔心。”曉祿也說道,他也是很成熟的小男人了,十四歲的男人,在現在已經很成熟了。說話做事都有自己的做派了,他和他哥哥不一樣,他哥哥冷酷穩重,那曉祿就是溫和如驕陽一般,星眉劍目,未語笑先聞,但絕對不是很好相與的,他是集溫和與寧靜的集合體。
那在健康城裡的李氏和她的侄女兒子,也是最後的掙扎著。這幾年時間,她家裡進行的轟轟烈烈的京城選秀活動,都沒有個結果。就算是打著歐陽詠賀的旗號,那些官家千金亦是瞧不上那歐陽詠績,這歐陽詠績賊眉鼠目的,著實足夠猥瑣,再加上瘸了一條腿,那真是雪上加霜。令人慘不忍睹了。
但是這幾年,他仗著哥哥不在京城裡,四處結交一些狐朋狗友,什麼的。花天酒地,他花著他哥哥的錢財,出手大方,雖然猥瑣點,但是也是結交了不少酒肉朋友,專門坑騙他的錢財,跟著他吃喝玩樂好不愜意,久而久之,那內心極度膨脹,慢慢地仗勢欺人。走向調戲良家女子,甚至是更下流齷齪的,那就是勾搭著有夫之婦,還沒成親,就養起了外室。能看不能用的外室。
這三四年,那歐陽兄弟是京城裡的兩朵奇葩,哥哥是個拼命三郎,殺伐果斷,機敏睿智,相比之下,這弟弟就是草包一個。長相和歐陽詠賀那是天囊之別,完全對不起歐陽詠賀玉面郎君的稱號,哥哥是出門擲果盈車,那弟弟就是作惡多端,沒人戳著脊樑骨罵人,上街都是天怒人怨的。
“媽的。賊老天,都是一個娘生的,為什麼對我這樣不公平?哥哥功成名就,而我呢,至今還是寄人籬下的小人物。認識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真是瞎了眼,等我翻了身,定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酒足飯飽之後,那歐陽詠績都是醉醺醺的,指天罵地的發洩著。
他越發的這樣,別人看不起他,就拿他和他哥哥比較,這就傷了他的自尊心,揭了他的傷疤,使他越發的憤恨那歐陽詠賀,真是恨不得化身敵軍,把他的哥哥斬殺與馬下,一解這麼多年以來他被他的哥哥瞧不起甚至是打瘸腿,處處不如人的心頭之恨。越是這樣,那歐陽詠績越發的放浪形骸,尋找生活上的刺激。
他慢慢地夜不歸宿,他的那幾個愛妾,甚至是表姐,那李氏兄妹,李如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