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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哥,你看窗外那邊的八角樓。”
“看到了,上面有人。”
“男人女人?”
寶妹看著他們倆的樣子一陣悶笑,收到雲柳喜一記責怪的目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開口喚道:“雪狼——”雙手張開。
雲柳喜輕輕的拍了一下,雪狼從雲柳喜身上站起走到寶妹面前,寶妹跳上矮塌在自己對弈的棋盤前坐下,朝雪狼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它到身邊來趴著休息。
御哥回頭道:“丫頭,你讓雪狼在這裡陪你?”
“啊。”寶妹點頭應道。
御哥眼珠子轉了轉,笑道:“好,我今兒在這看熱鬧,樓清儒,你要不要跟我打賭?”
皇上不急太監急
“打什麼賭?”一說賭,樓清儒來了興致,“這回賭輸了御哥你痛快的給我掏銀子,不許賴賬。”
“去,誰賴你的錢啊!”御哥哼道,“來,咱倆就賭呆會進來的幾個人當中有沒有人能贏了寶妹。”
樓清儒瞅了瞅寶妹腿邊趴伏著的雪狼,心想,我和御哥這種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偶爾也能看見雪狼的人都心有忌憚,何況是尋常人,能在棋桌前坐下都已經是了不起,想心情平穩的下棋佈局簡直是難於上青天,當然是賭沒有人能獲勝了。
他抬起頭剛想說,御哥亮出二十兩銀子,賊笑道:“我賭無人能勝,你呢?”
被御哥捷足先登了,樓清儒沒好氣道,“嘴還夠快的,你都說了我能選什麼,我只能選有人能贏唄,御哥你真不夠意思,跟你說,今兒我要贏了,你的翻兩倍給我。不然跟你沒完。”
“行!多大的事。”御哥心裡偷笑,搖著扇子心想這回銀子到手了,“管事的,二樓的有沒有勝出的?有的話趕緊讓上來!”
***
歐陽府,阮秋兒圍著歐陽文殊團團轉,急的不行。
“表哥,你快點兒啊,過了今日就要重新報名再排隊了。”
今天正好是表哥應該去打擂的日子,本來大清早就可以去了,可是萬妙樓那裡的掌櫃的差人來府上說,這幾日萬妙樓的生意十分紅火,很多的客人想吃些別緻一些的新款式,於是來詢問少爺還能不能再想出幾個新花樣,好拿過去讓夥計們加班加點的製作出來。
因此,歐陽文殊大清早開始關在靜思樓裡研究,連送進去的午飯都一口未動,整個人彷彿進入了另一個境界,別說區區一個擂臺比賽了,就是天塌下來,阮秋兒覺得表哥也會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裡。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來回轉了好幾圈的阮秋兒累的在椅子上坐下,她現在只能祈禱時間來來得及。
高門大戶
做好最後一塊,歐陽文殊抻了抻胳膊,一抬眼看見表妹阮秋兒,不禁訝異道:“秋兒,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聞言,阮秋兒是哭笑不得,“我都在你面前轉了好半天了,表哥,你做完了是麼?”
歐陽文殊神情很是滿足,“嗯。”
“那我推你出門散步如何?”阮秋兒討好的笑道。
歐陽文殊低頭想了想,抬眼笑道:“前些日子你幫我報了名是麼?”
“是啊,是啊,今天就正好是我們去。”
“這樣啊。”歐陽文殊略微遲疑了一下,阮秋兒深恐表哥臨時改變主意,於是極力勸道:“表哥,去試試吧,行麼?那個寶家的小姐我見過,除了有一點胖,長相性格還可以,要不咱們先去看看,如果表哥你覺得不行,我們肯定不勉強。”
歐陽文殊失笑,“秋兒,不是表哥覺得不行,是人家覺得我行不行。你別擔心了,我換身衣服便與你隨行如何?”
罷了,就算滿足一下家人的心願吧,只是去下下棋而已,並非難事。
阮秋兒和小翠等在院子裡,姨娘、姨丈二老不放心的過來看了兩眼,“秋兒啊,不管你表哥能不能成,你要照顧好他啊,雖然看著你表哥成家立業是我和你姨丈的心願,不過,孩子總是娘心窩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不想看見他太為難。”
阮秋兒連連點頭應道,“嗯,姨娘,我知道了。”
“那寶家,傳言高門大戶,富貴人家的小姐心氣高,難說啊……”歐陽老爺年過半百,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歐陽家,因為一個女人從蓉城的高門望族被人擠壓到此,雖不至於捉襟見肘,但龐大祖業如今傳到他的手中,卻顯得單薄,是他無能啊。
有時候他懷疑,從小教育文殊的方法是否是錯了,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