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倆,露出迷人的微笑,道:“是啊,剛回來,你們倆要下山嗎?”
寶妹點點頭,雲柳喜看了看天色,“有些晚了,過一會天就黑了,最近山下不太太平,如果不是必須,晚上還是別下山了。”他好言勸道。
寶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四爹爹,在莊子裡呆的太無聊了,我和三娘想去江邊走走。”
明日進香(7)
寶妹想去,雲柳喜也不好攔著,“那,早去早回,你們倆個要注意安全。需要派人嗎?”
紅蓮笑,“不用了,柳喜,放心吧,我會保護寶妹的。”
雲柳喜淡淡一笑,“早點回來。”
“好啦,知道你擔心,我們散散心就回來。”寶妹挽著紅蓮的胳膊越過雲柳喜身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山。
雲柳喜不放心的回頭看著她們兩個下山的背影,心中總是有點擔憂,身旁的雪狼心意相通的抬起頭望著雲柳喜擔憂的眼睛,哼出一口氣,轉過身子飛縱下山,去追趕兩個女人。
“雪狼?”雲柳喜下意識的伸手攔了一下,來不及喚回,雪狼早已經飛出很遠。
不多時,一聲驚呼從山下傳上來,“雪狼?!!你怎麼來了?!”寶妹的驚叫聲。
雲柳喜放下手,這樣也好,至少雪狼通人性,多少也能護著她們的安慰,想到這他算是可以放下一點心,轉身進了山莊。
就這樣,紅蓮、寶妹和雪狼,兩個人一隻狼踏著暮靄之色漫步來到蓉城內河江邊旁,沿著稍稍泛著涼爽之氣的河沿從東走到西,當天色已然暗下來的,河面上倒影著皎潔的月色時,遙遠的山中寺廟裡傳來銅鐘聲,聲聲入耳,渾厚而悠長,敲擊在心間,牽出萬般的思緒。
紅蓮站在江邊,聽著鐘聲遙望鐘聲傳來的方向,好久突然提議道:“寶妹,明日清早,我們去寺廟裡上香求籤如何?”
寶妹正蹲著身子撫摸雪狼柔軟而溫暖的皮毛,聽到身前的紅蓮的提議,不由仰起脖子說道:“三娘不是不信卦的麼?”她記得紅蓮曾經對搖卦算命一類很是排斥,排斥的程度比她這個自小在現代接受科學主義教育的現代人都要強烈。
紅蓮低頭衝她一笑,“也許是病急亂投醫吧,去看看也不錯,如果和你三爹有緣的話,就算這樣一直一廂情願的等下去,我也會心平氣和的。”
寶妹對紅蓮所說的話,雖然沒辦法說她對,但一時也找不出哪裡有錯,每個人做事情總是有自己的道理吧。
想想,去寺廟裡上香也不錯,雖然她也不怎麼信,但是左右呆在山莊裡一天也不知道幹什麼,不如同三娘去寺廟裡上一注香,搖一副卦,讓菩薩保佑文殊的腿早日康復,這樣,她就能早點看見他,然後嫁給他了。
想到這,她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好哇,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去吧。”
遇到不想見到的人(1)
翌日清早,天剛放亮,寶妹很出息的從床上蹦了起來,洗臉梳妝之後偕同紅蓮兩個人去了蓉城郊外的濟緣寺。
菩薩寶相莊嚴,紅蓮跪在蒲團之上,雙手合十虔誠的叩首。
寶妹有樣學樣的跪在紅蓮身後的蒲團之上,因為不懂動作有些笨拙,額頭點地的時候她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佛家的禱告不是磕頭行禮而是右手上下左右像是基督教徒一般最後雙手合十念一句“阿彌陀佛”會是什麼效果。
她想,這樣不行,得誠心誠意的拜佛;於是清了清心神虔誠的再次彎下頭。
身邊突然有一絲細微的倒抽聲,寶妹彎著腰撅著屁股,腦袋好奇的向右扭了一下,咦!雙目圓睜,居然是杜月蓉!
寶妹把身子直起來,身子還跪在蒲團上,打量著杜月蓉,嘀咕道:“還真是巧啊。”
杜月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屑道:“一邊求佛一邊抿嘴偷笑,寶小姐是不是不應該來這裡?佛門淨地可不是你尋樂的地方。”
寶妹被噎了一下,心想,今天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曆,碰見她,真實的。寶妹秉持著我不搭理你總行了吧,也沒再看著杜月蓉,轉過身來繼續學她三娘紅蓮的動作。
紅蓮為樓清儒,她自然是為歐陽文殊;所以這次她顯得更加認真。
杜月蓉本以為她能頂回兩句,沒想到寶妹居然轉過頭當她不存在,心中壓了一杆火,倒是沒表現出來,她磕她的頭,她拜她的佛。
紅蓮拜過之後,回頭看了看寶妹,眼神冷冷的瞟向右側的清雅女子,輕蔑的低聲道:“廢話真多。”說罷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寶妹肩膀,“丫頭,我出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