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卦,你呆會出來。”
寶妹衝著紅蓮微微一笑,“知道了。”
紅蓮離開的時候再次回頭看了杜月蓉一眼,不經意的瞄到她死死摳住蒲團的素手,輕哼了一聲。不自量力的女人。
佛堂裡只剩下寶妹和杜月蓉,寶妹想著呆會也出去求一卦,虔誠的祈禱之後,正欲起身離開,身後卻傳來一道低吟之聲,含著哀怨又似隱忍的恨意。
“你憑什麼和他在一起。”
挑釁(2)
寶妹背對著站著,聽見這句真是好笑,回頭盯著杜月蓉的後腦,“你是不是有病?你已經嫁人了,馮夫人,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文殊是死是活,是好是賴跟你沒關係吧?”
杜月蓉聲音低淺好似喃喃自語的低吟,說出來的話卻字字含怨,“我為他祈福,磕上一千尚嫌不足,你連上香都是三心二意,除了身份地位之外,論心意,你如何能與我比;若不是世事艱難,你又如何能得他所愛;不,他不愛你!”
寶妹真想從杜月蓉的後面給她一腳,跟神經病的人講不清道理。
杜月蓉轉過頭來從下往上的看著寶妹,嘴角邊露出一絲輕蔑而得意的笑容,“是的,文殊他不愛你,也不會愛你,不過是利用你而已!”
寶妹真是受不了的看向別處,哼了好幾聲才將目光調回到杜月蓉的身上,頓了頓,重重的說道:“杜月蓉,你真的無可救藥,你最近是不是吃錯藥了?”
“怎麼?不相信我說的?”
“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