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爹孃表明之後,再次回到竹園吩咐了下人不理任何邀約,再次過起了安靜自得的生活。
只是,耳根子是清淨,身上卻有某一個地方再也回不到當初了。
是的,他承認,他開始一天更盛一天的思念那個每天在他耳邊聒噪的丫頭,古靈精怪,也心思細膩的丫頭。
這個竹園,一眼望去,處處都留下了她的笑容,她的氣息。他慢慢的走進西側的房間,看著製作糕點那些熟悉的工具,眼前就彷佛看見當初兩個人在這裡每天度過的歡聲笑語。
他的無奈失笑,寶妹的哈哈大笑;他的羞澀退讓,她的故意引誘;
她頑皮的敲打麵粉,拍的到處都是;她困的拍著嘴巴,嚷嚷著不許叫醒我;她不顧他的意願,強行從後面摟著他的脖子,非要他去猜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謎語。
那些畫面如此真實的留在了他的記憶中,隨便想起哪裡都更讓他心中動容。
他一一摸著那些工具,抓些麵粉撒在案上,倒點水,輕輕的揉捏起來,日光柔和的下午,他一個人坐在西側的屋中,嘴角微笑,神情自得的做著新的糕點。
聘禮的名目(1)
也許,傍晚的時候,她就能夠收到了,她,看見了,會開心吧?
這回,他不再做些堅硬如石的小人糕了,真的做些她能夠吃在嘴裡甜在心裡的糕點。
正當他做的認真的時候,歐陽老爺和夫人笑容滿面的前來竹園找他,眼神快的下人早早的跑進來通知歐陽文殊,剛好做完。
他起身出門迎接父母,並請到二老到屋裡落座,坐定之後,歐陽文殊見二老看著他只笑不言語,頗為奇怪,“爹,娘,找孩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