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啄了一下。這下可就捅了馬蜂窩了,密密麻麻的“蜜蜂”就落到了衛蘅的臉上、唇上、鎖骨窩上。
衛蘅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什麼時候被陸湛從那大袖衫裡剝了出來也不知道,肚兜不知去向,一片雪膚掩映在赤霞紗下,看得人“咬牙切齒”。
偏偏門外響起了念珠兒的聲音,“三爺,映月姑娘來了。”
衛蘅忙地推開陸湛,陸湛吸了口氣才頓住動作,“讓她將信放到外頭的桌上。”
兩個疊在一起的人,等外頭沒了動靜這才又行動起來,衛蘅推了推還想繼續的陸湛,“我想看信。”
洞房花燭夜,陸湛自然沒有早前的隱忍,衛蘅的大腿貼著那熱度,只覺得恐懼,太偉碩了些,她的三分退意此刻已經變作了十二分。
陸湛倒是沒有為難衛蘅,脾氣格外的好,竟然真起了身,出去將信拿了進來。
衛蘅開啟來一看,心裡不得不佩服陸湛,這都快把祝舉人和廣信伯家那庶子的祖宗八代都挖出來了,連他們小時候的事兒都打聽出來了。甚至還打聽出了廣信伯家那庶子居然同自己的嫂嫂私通。
衛蘅驚訝地捂住嘴,“這也太大膽了,小叔子同嫂嫂居然有首尾,廣信伯家的家風也太壞了。怎麼我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過啊?”
陸湛嘲笑道:“那馬五也是個有能耐的,不然哪裡偷得到他嫂子。若是被你都知道了,那他也活不到現在了。”
衛蘅收好信,感激地望著陸湛道:“我該怎麼謝你呢?”
陸湛的言語越發刻薄,“不必,你少氣我一點兒就行了,現在還敢說我對你不上心麼?”
衛蘅還沒回答就被陸湛抱了起來,她忙地將手掛到陸湛的脖子上,衛蘅的心隨著陸湛的腳步“咚咚咚”地跳得她頭暈。
新床大而闊,衛蘅躺在彤色錦被上,青絲流水似地淌在身側,雪白、烏黑、赤紅,真是灼人慾盲的顏色。
只可惜衛蘅乖順了不到一息,就爬了起來鑽入了被子裡。
陸湛脫了外裳,放下床簾也躺到了床上。衛蘅欺到陸湛身邊,側身以手支頭地看著陸湛道:“那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對我上心的?”
什麼時候?陸湛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寧夏衛的時候格外的想,可若是講了實話,衛蘅只怕更覺得當時她背叛自己有禮了。
“小時候就覺得衛家的三姑娘生得玉雪可愛……”陸湛以一種額外低沉的聲音道。
衛蘅的耳朵被那聲音撩得彷彿有螞蟻在爬一般,不過嘴皮子卻還是一樣的利落,“編,你繼續編。”
陸湛大笑出聲,將頭抵到衛蘅的額頭上,“那我要是告訴你,我在寧夏衛時日日夢到今夜這情形,你信也不信?”
衛蘅先是覺得心頭像吃了花蜜一般甜,可旋即就反應過來了,嬌嗔道:“陸湛,你這個臭流氓!”
“我要不是流氓哪能抱得美人歸呢?”陸湛輕輕揉著衛蘅道。
說起寧夏衛,衛蘅不由就想起陸湛得勝回朝時的光景,“當時你讓人送了十萬兩銀子給我,我還以為,以為我們再也……”衛蘅感嘆道,忍不住又問:“那時候你是什麼心情啊?”
“什麼心情?等會兒你就體會得到了。”陸湛道。
“大王,饒命。”衛蘅嚇得連“大王”都喊出來了。
陸湛翻身壓住衛蘅,可是衛蘅那小嘴就像停不下來一般,“若是當初朵麗公主沒有捉弄我,如今我們大約也不會有這光景,那時候我真是討厭她,如今卻覺得真該多謝她,你說是不是,三爺?”
這一生三爺喊得嬌滴滴,婉泠泠,起承轉合那叫一個纏綿悱惻,聽得人毛骨悚然。
“自然是三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陸湛笑著想去親衛蘅的唇。
衛蘅打了滾就翻出了陸湛的掌控,抬腿就去踢陸湛,“你個混蛋,如今我才想明白過來,如意林根本就不是巧合吧,一定是你使壞挑撥了朵麗去害我。”
陸湛一把捉住衛蘅的腿,“真難為你這腦子,隔了這麼久才想明白。”
“我早就想出來了,只是一直沒問,我都替你不好意思,我當時可是和別人訂了親呢,你就打我主意。”嬌言嗔語,不見絲毫責備,有的只是甜蜜的矯情。
“你知道馬五為什麼偷他那嫂子麼?他那嫂子生得普普通通,比他屋裡的丫頭都不如,他不過是為了那別有滋味而已。”陸湛一把扒拉下衛蘅的褻褲。
衛蘅尖叫著往後退。
夜裡只聽見衛蘅帶著害怕的顫抖聲道:“你快放開我,陸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