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用膳,休息了兩日,長雲長老過來替君翩翩把脈過之後,對拓拔野稟告,一切無礙。是拓拔野一直在於君翩翩說得話帶給他的激動,因此,沒有注意到長雲長老在看向君翩翩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驚疑之色。
這個女子的身體和之前的女子的身體不同,而且,兩個人的氣質也完全的不相同。他蠕動了幾下紅唇,想要和拓拔野說什麼,可是看到島主眉眼間的笑意,長雲長老實在是不忍心破壞拓拔野的好興致。因此,將到嘴的話又是吞嚥回了肚子了。
君翩翩吃飽了之後,精神好一些了,眼眸含笑,對著拓拔野感激道:“這位兄臺,謝謝你那一日救了我們孃兒倆。兄臺,你叫什麼名字。”
聽著君翩翩櫻色的紅唇在自己的眼前張張合合的,然後那聲音落入他耳中,拓拔野睜大著一雙紅眸,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翩翩?你在說什麼?你不認識本座了?”拓拔野艱難的吐出幾個字。他想說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在和自己假裝,可是對視上她那一雙清澈的黑眸,澄淨透徹的不染一絲的雜質。根本就不似假裝的。
君翩翩有些歉疚的一笑道:“那個,抱歉,我真的不認識兄臺。哦,對了,兄臺,你知道那天那個白衣男子為什麼要殺我嗎?”
君翩翩覺得,這兩個人一個要殺她,總是有些理由的,這個人之所以救自己也定然是有些理由的。所以開口詢問。
拓拔野嗜血的紅眸裡的疑惑是越來越濃烈了。瞪著看君翩翩,好想是要把君翩翩給瞪穿了去,看看她究竟在真的還是假裝的。如若說這是假裝的,那麼她的演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喂,兄臺,你幹嘛這麼的看著我?”君翩翩覺得眼前這個人怪怪的。
“翩翩,你的翼哥哥帶你離開之後,出了什麼事情嗎?”當下,拓拔野的覺得,鐵定是那個翼哥哥帶著她離開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事情,這才會讓她忘了自己。
一想到,她現在會對著自己燦爛的笑,是因為將自己當成了救命恩人,而非是拓拔野。心情頓時很陰鬱。
“翼哥哥?我沒有翼哥哥呀?還是你說得翼哥哥就是公孫笑?你見過公孫笑嗎?這個男人把我睡了。現在給我肚子裡留下了他的種,居然逃走了不要咱們孃兒倆了。”君翩翩絲毫就不覺得這是一件害臊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的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何況,她逢人必說,公孫笑是自己的男人,她相信,指不定有認識公孫笑的人,人家聽到了,一定會捎信給公孫笑的。
拓拔野是聽了君翩翩的話,整個人更加的懵了。與此同時,肚子裡有一團怒火在燃燒著。他自動的將君翩翩的話理解成了,那個翼哥哥的人,也許是叫公孫笑,他將翩翩帶走之後,玷汙了翩翩。而翩翩或許精神上受到了什麼刺激。誤以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那個什麼翼哥哥,也叫公孫笑得男人的。
他雙手緊握成拳,暗自發誓,好,不管你是叫什麼翼還是叫公孫笑的,本座一定要將你五馬分屍。
“兄臺,你也覺得很生氣對不對,我也覺得,一個男人,就要有一個男人的擔當。在和女人發生了關係,就要負起責任……”君翩翩就在一邊開始碎碎念起來,好像只要她這樣碎碎念著,總有一天,公孫笑就會知道,會自動的來到她的身邊。
拓拔野額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意好似驚天怒浪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君翩翩看著眼前的拓拔野好似要殺人洩憤的樣兒,趕緊止住抱怨的話,而是對著拓拔野笑道:“兄臺,你真仗義,你彆氣,我也就是嘴上抱怨一下,你可別激動啊。”
“本座要殺了公孫笑。將他碎屍萬斷,千刀萬剮。”拓拔野絕殺的聲音透著蝕骨的恨意。那嗜血恐怖的一面,嚇得君翩翩也是冷下臉對拓拔野正色道:“兄臺,我可警告你,不許傷害公孫笑,他可是我兒子他爹,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讓我們孃兒倆可怎麼過……”
君翩翩不說還好,一說,拓拔野是更加的生氣,這個女人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是那麼的維護那個叫什麼公孫笑的人。
該死的,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有什麼好的。
“翩翩,你腹中的孩子不是公孫笑的。是本座的。本座會照顧好你們孃兒倆。”拓拔野黑沉著臉道。
“嚇,你可別胡說啊,我君翩翩肚子裡的孩子,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尼瑪的,要是讓公孫笑聽到了,她可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君翩翩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抽什麼瘋,莫名其妙的居然說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