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來對他救了自己,還是有幾分感激之情的。然後心中的感激之情因為他這番話,頓時蕩然無存。現在也是公孫笑不在,要是公孫笑在身邊的話,自己不是要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給冤枉死了。
君翩翩本來還是覺得可以再這裡好好的休養身體。但是眼下看來,這個男人有妄想症,而且,她今天得趕緊離開這裡。直覺上,眼前這個男人和那個白衣男人一樣的可怕。
甚至,她覺得這個男人比那個白衣男人更加的可怕,人家要自己的性命,這個是要毀自己的清白啊。雖然,現在自己已經沒有清白之身了。那好歹這身子也是公孫笑的。
她心甘情願給的,她可不許這些人來玷汙她的清譽。她的清譽只許公孫笑可以來毀。左右她就是認定了公孫笑,今生就懶定了他。就算找遍天涯海呀,她也要將公孫笑給找出來。今生,他休想甩掉她了。
“翩翩,本座知道,你是在生本座的氣,不喜歡本座那樣強硬的手段,本座對你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本座一定會溫柔相待。”拓拔野是覺得君翩翩就是對自己之前對她的粗暴相當生氣,所以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報復自己,亦或者,真的是再度被那個什麼公孫笑的男人給玷汙了。
“停停停,我都不知道你是叫阿狗還是阿貓,我怎麼可能和你有孩子。你可別毀我清譽。這話要是讓公孫笑聽到了,他誤會我了,我絕對不饒你。好了,我謝謝你那一日在白衣男人的手中救下我。現在我已經沒事了,我走了。”君翩翩嬌麗的小臉上也是燃燒一絲緋紅,可見是被氣到的。
她不是一個想要計較和生氣的人,實在是現在有關自己的清譽也,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的肚子裡的孩子姓公孫。說著君翩翩就要離開這裡。
拓拔野快君翩翩一步,就將君翩翩拽住,是因為拓拔野明白,君翩翩的輕功非常的好,他拽住她,一則是因為她才動胎氣,不宜再施展輕功,恐怕再度傷害到腹中的孩子。二則也是他不願意君翩翩離開。
君翩翩是誰,只要她想要離開,她就會想方設法的離去。
在拓拔野拽住君翩翩的手的時候,君翩翩,巧妙的一個轉身,猶如一隻滑溜的泥鰍一般。從拓拔野的手中脫離開去。
當感覺到君翩翩從自己手中脫離的時候,拓拔野就有一種惱怒的感覺,可是為時已經晚了。君翩翩已經施展輕功,飛出去了很遠。
拓拔野只能夠暗罵一聲,隨後,趕緊追著君翩翩的身後追去。
君翩翩是拓拔野追的厲害,她也是逃得厲害,這世道和神經病沒法溝通呀,在她的眼中,這拓拔野就是有病的人,而且是有妄想症的人。自己這肚子裡孩子是公孫笑的,居然被他說成是他的孩子。這世道還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君翩翩也是惱怒這人的輕功也居然如此的了得,自己這逃跑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要知道,公孫笑都稱讚自己的呢。
君翩翩不知道的是山外有山,不過在她的心中,公孫笑就是天下無敵,她最最崇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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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姐姐?她的姐姐真的還活著
君翩翩是在暗惱拓拔野的輕功居然如此的了得,就是公孫笑都追自己有些吃力,這個傢伙快要追上自己了。但見前面有一家樓,窗戶口坐著好多衣著清涼的女子了,以往的她是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在外出找公孫笑的這一個月裡,她也知道了很多,這是花樓。
當下腦中精光一閃,輕靈的身子從窗戶裡飛躍進去。刺鼻的胭脂味道撲入鼻息之間,有些嗆鼻。但是君翩翩眼下根本就顧不得計較這些。
拓拔野也追著君翩翩進了花樓,只是花樓男男女女,萎靡的氣息,讓拓拔野一雙紅眸裡染著狂怒。
一見到拓拔野,這些花樓的女子,雖然畏懼拓拔野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但是既然姑娘們想呀,既然這位爺會來花樓,就說明,這裡縱然你是百鍊鋼也讓你變成繞指柔。
“爺,你是來找奴家的嗎?”說著就有人直接的貼上了拓拔野。拓拔野無情的大掌一把扼住了這位貼上來的女子的咽喉。絕殺的聲音道:“說,有見過一位鵝黃色錦衣的女子嗎?”
“爺,我們這樓裡那麼多姐妹,每天穿各種顏色的人都好多,奴家不知道爺是要找哪一位?”這位自動貼上來的花樓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這麼的恐怖。
“我說得不是樓裡的姑娘,而是今天有一位樓外的穿著鵝黃色錦衣的姑娘。”就在拓拔野揪著這位女子的時候,君翩翩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