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事實上必須堅持的一點,除非是萬不得已,因為亮劍的後果將十分嚴重。
“拔劍,我最後說一遍。”
“能先問句話麼?”東方白在決心未下之前,採取了拖延的策略,好讓自己有考慮和觀察的時間。
“問什麼?”
“姑娘的稱呼和來路。”
“你用不著知道!”意態冷如雪上加霜。
“在下認為應該知道!”劍眉一揚,接下去道:“在下出道以來,還不曾對女人拔過劍,所以這算是條件!”
“你拔劍的條件?”
“不錯!”說歸說,東方白心裡還在急急盤算,他的劍有三不拔的原則,不逢極強的對手不拔,無意殺人時不拔,有第三者在場時不拔,現在,面對的還不能算是極強的對手,他也無意傷她,而暗中不止第三者在窺視,可以說無一合乎拔劍的原則。
“如果我不回答呢?”
“不拔劍!”
“好,姑娘我也是頭一次碰到你這種頑強而有趣的敵人,我就告訴你。我叫……”
就在此刻,一個蒼勁的女人聲音突然傳來:“不可任性!”
人隨聲現,影子一閃便到了兩人身前,是一個白髮蒼蒼的清瘦老嫗,手拄一根粗如鵝卵的鳩頭鐵杖,白髮老嫗而配上這麼一根沉重的鐵柺杖的確是驚人。
東方白先是駭異,繼而感到奇怪,為什麼這老嫗要阻止這被稱為公主的少女說出名號和來路,這當中有什麼文章?
老嫗年事已高,但澄澈剔亮有神的目光並不輸於年輕人,定定地照在東方白的臉上,她似乎要看透什麼。矍鑠威嚴的神采裡隱泛著一絲慈祥,誰看到她第一眼便會產生好感,簡言之,她是正派人的型態。
“東方白,你不承認殺人?”
老嫗開了口,聲調剛勁有力,顯示她有極深極深的修為,絕不是泛泛之輩。
“在下沒殺人,當然不能承認。”東方白朗聲回答。
“姥姥,事實俱在,別聽……”
“公主,這事由老身處理!”
老嫗抬手打斷了月白勁裝少女的話,但她的眼睛並沒離開東方白的臉。
她稱她姥姥,她稱她公主,看樣子這白髮老嫗是門戶中的長老,地位尊崇,而少女是主子身份,主從有別。
“東方白!”老嫗又開口:“你真的不是兇手?”
“不是。”
“看你面含正氣,所說的應當可信,不過,鑑於南陽金獅子被殺的前例,你脫不了嫌疑,為了洗涮嫌疑,你必領找到兇手,如果你願意答應這條件,老身便作主暫時放過你,三個月之內你提出交代,如何?”
“姥姥……”月白勁裝少女似乎想阻止。
“公主,老身有老身的道理,責任由老身擔待。”
月白勁裝少女噘起了嘴,不再言語。
東方白有些啼笑皆非,別人殺了他們的人,卻限用要自己緝兇,這算是什麼道理?
自已有—百個理由拒絕,但拒絕的話免不了要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