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大軍離此地不遠。曹家兵馬已經失去了奪城機會,營內滿寵於曹cāo身邊,附耳勸道。
曹cāo神sè不定,戰局如此,幾番謀算皆是輸了半籌,就此撤去,恐怕一生都無法再與甄堯爭鋒。可不退又能如何,奪不下鄴城,始終是處於弱勢,再戰亦討不了好。
因為情緒急躁,曹cāo頭疼的毛病也跟著犯了,雙手不停揉動腦袋,還得強自考慮自己究竟何去何從。眨眼間便到了白rì,因為曹cāo既沒說撤兵,也沒說繼續攻城,營內兵將只能自行cāo練,靜靜等待主公的命令。
“主公目前何在?”rì三竿,閻柔帶著幾名輕騎隨從進入城內,與李歷會面後,開口道:“將軍昨夜來的及時,歷一人實難抵擋曹家大軍!”
“主公不放心漳水,讓柔前來相助,大軍都還在北邊源頭。”閻柔如實說道:“太守過謙了,若鄴城沒有太守,早就被曹cāo拿下,如何能拖至今rì。”
聽到閻柔說主公趕往漳水源頭,李歷眉目閃爍,看來自家主公也是擔心水淹一計了,同時心底暗贊,自家主公當初留於鄴城時rì並不多,卻依舊能記得鄴城地勢低窪,容易被施水計,這份機智比之自己,恐怕還強了三分。
當然,甄堯的智謀肯定不會比李歷這些大漢謀主高,他趕往漳水源頭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前世所知歷史,曹袁交鋒時,鄴城就是被水攻給拿下的。
之前甄堯一直沒想起來此事,直到自己領兵到了魏郡,才想起這麼件重要的事。初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