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乃主公排程,眾將士用命之功,詡不過動了嘴皮,不敢稱此讚譽。”
甄堯擺擺手,知道賈詡的xìng格,也就不在這事上多說什麼,示意賈詡退回案席,才繼續說道:“如今,昌邑已成一座孤城,城內將士恐慌,眾位可有良策儘快取城?”
問話剛傳開,閻柔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主公,不若今夜末將領兵偷襲,以現今昌邑城防,定能一舉將其拿下!”
雖然大破劉曄、夏侯兩方兵馬,立下了大功。但這種打法並不是他閻柔的xìng格,根本無法盡興,他想要的是痛快淋漓的酣鬥,最好硬拼個整rì整夜最好。
“堅正有此信心,堯甚為寬慰。”甄堯先是表揚了一句,然後才開口道:“但今夜偷襲,並非良策。曹孟德何許人?你能想到的,他早想到了。”
“主公,不若圍三闕一?”這段rì子,郭嘉、賈詡接連出風頭,作為跟隨甄堯最早,資歷最老的謀主,許攸也是壓力甚大。眼下局勢明朗,他若再不nòng點湯喝,以後在幾位謀主中,他的地位可就越來越低了。
“子遠可細說!”甄堯眉máo上挑,頷首問道。
許攸站出,先是看了看周圍眾人,才躬身道:“主公,如今昌邑城內雖有錢糧,但終究有用盡的一rì。曹孟德也不能一直困於城內,無任何動作。”
“不若空出一道南mén,留於曹cào,也好給他些許希望。而主公可命文遠、益德二位將軍,領兵來昌邑時,不必來營會合,在南mén外隱蔽等待時機即可。”
甄堯環視麾下文武,開口問道:“此計,諸位以為如何?”
趙雲這時抱拳問道:“主公,曹家將士已在南mén外吃了敗仗,若放空南mén,曹cào豈會從此mén逃出?昌邑城內尚有過萬將士,或許曹cào會選擇從其他幾處突圍,亦未可知。”
趙雲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何以見得曹cào就會乖乖的從南mén走?而不是從其他幾處城mén突襲?如此,眾人都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許攸。
“曹孟德生xìng多疑,若常人在某地吃過虧,定會感到後怕,可曹孟德卻並非如此。”許攸嘴角上揚,他喜歡成為焦點,這樣他就能展示自己的高智商:“他定會對此有所懷疑,以為我等只不過故佈疑陣,bī他另選方向罷了。”
“今rì文和所用計策,同樣是利用了曹cào多疑的xìng子,否則,曹孟德又豈會派出兵馬?”
許攸侃侃而談,似乎是在說著,自己還沒老,依舊是那個可以為主公獻策,爭奪天下的許子遠。而甄堯對他也報以滿意的笑容:“不錯,攻心之計,乃屬上乘。此番排程兵馬,便由子遠負責,某家,只要看到一點,拿下昌邑即可!”
“諾!”許攸躬身領命,眉宇間頗有一股傲然風骨。
甄堯麾下幾位謀主,都是xìng格各異之輩。郭嘉放dàng,賈詡藏己,法正小氣,許攸孤傲。
但不可否認,這些個xìng鮮明的人物,是甄堯逢戰能取先機,保證勝局的重要條件。沒了他們,甄堯或許還守著一個小小的毋極過rì子呢。
……
第四百二十六章 狡詐的曹孟德
第四百二十六章狡詐的曹孟德
“益德,主公有軍令傳來。「域名請大家熟知」”沛國、山陽兩郡邊地,一座簡易兵寨倚著山腰豎立其中。張遼手拿一封信件,將張飛找了來。
連續幾天趕路,張飛可是張遼從睡夢中叫了起來,於中帳見面,搖著腦袋嘟囔道:“主公有何示下?可是要我等速去相會?”
“並非如此。”張遼笑著回答一句,便將手中信件遞了過去。
張飛疑huò接過,仔細一看,才知道主公是要自己二人埋伏於昌邑城南,並隨時盯梢昌邑。
“這些事,文遠你拿主意便是,老張再去睡會。”搖頭晃腦的,張飛擺手向帳外走去。
“這個益德!”看著張飛離開,張遼無奈苦笑一聲,自己身為主將,果真是要勞累許多。
當張遼、張飛按照甄堯的指示,直接前往昌邑南mén外駐紮時,在城內,麾下眾文武也在勸說著曹cào,讓他棄城離開。再不走,rì後想走也來不及。
“主公,甄堯使‘圍三闕一’之策,放空南mén,可見南mén外必有伏兵。而若要遣兵埋伏,甄家大營兵馬便要分出大半。”昌邑太守府內,將軍呂虔抱拳沉聲說道:“以虔之見,不若以西mén為突破口,直bī甄家大營,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