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董,也未嘗沒有河東、河西諸侯相鬥的意思。結果很明顯,即便有一大堆如呂布、徐晃、張繡、李儒等將領、謀士在手,他還是得灰溜溜的跑出洛陽。
而如今韓遂自然不想讓一生就侷限於西涼這貧瘠之地,想要再向東面發展,與河東勢力的交接也就成了必然。若是不想成為第二個董卓,他之能在河東勢力中尋找盟。
袁紹幾次兵敗於冀州,勢力與實力已經大損,但他卻有一個韓遂永遠也比不的優勢,那就是他在河東士族中的聲望,即便到現在只有半個司隸,其聲望也不是其他人能相比的,就算是甄堯,這點還是差了一籌,不過也僅是一籌而已。
兩人都有不得不尋找盟的理由,自然是一拍即合,根本不用商量。可笑的是,雙方來往信件還沒有兩三次,居然讓馬超抓住了把柄,否則以馬騰重情義的xìng子,是不會與的結拜動刀槍的。
再多說也是無用,韓遂面sèyīn沉的看著馬騰,冷聲道馬壽成,你若就此罷手,或許待我攻破長安後還能與你一官半職,到時即便不能重現先祖威名,也比如今身在西涼要好。若是不答應,你當我韓遂軍營是這麼好闖的”
韓遂說罷,一直站在他身後的關西壯漢便冷哼一聲,手中鐵矛重重往地下一插,卻是入土數寸。馬超看到對方示威,罕見的沒有繼續頂撞,只是兩隻眼見死死的盯著對方,右手也不自覺的緊握腰間跨刀,並拉出小段刀身。
能讓馬超如此謹慎對待的,自然不會是傭人,畢竟這等身手整個大漢也不多見。而在涼州,也僅僅只有兩人,一人是馬騰部將龐德,另一人便是韓遂麾下年少便出名的閻行。
馬超與閻行之間的恩怨由來已久,甚至兩年前還差點死在閻行的長矛下,只不過那時候閻行用的是木矛,兩人相鬥時長矛斷了,沒能取馬超xìng命。此番仇人相見,那絕非分外眼紅便能說清的,充血的雙眸怒瞪對方,只要有一點動靜馬超肯定是要動手了。
“孟起。”的異樣馬騰自然也看在眼底,輕喝一聲隨即開口說道韓文約,你以為某會怕你不成?今rì某便讓你知曉,背信棄義的下場令明,可願打此頭陣?”
“諾”年近而立的龐德相比馬超少了一份銳利,卻多了些許穩重,但雙方兵陣中卻沒人敢忽視他的存在。握著長刀的右臂輕抬,冷聲道某家龐德,何人敢與我一戰?”
閻行冷哼一聲,將的長矛抽出要鬥便鬥,先殺你這老的,再殺小的”這句話卻是對馬超說的,惹得馬超就要拔刀。
“少主,此人便讓某家代你出戰。”龐德跨戰馬,卻是隱隱將馬超護在身後,一旁馬騰也示意馬岱將兄長往後拉,逐漸空出zhōng yāng戰場,給兩將相鬥的空間。
涼州突然驚變,身在俊靡地界的烏桓王也陷入了進退兩難之境地,前方是堅固的俊靡縣城,雖然縣城,但因為距離外族住地最近,城池倒是不比一般郡城低。而後方更有從草原大肆殺戮、搜刮一番的甄堯本部。
“蹋頓,你領兵殺我大漢兒郎時,”甄堯帶著麾下將士來到蹋頓營前,看著臉sè疲憊的烏桓王,沉聲問道可曾想過會有今rì?”
“我烏桓兒郎如何了?”蹋頓連rì與張飛、徐晃相鬥,幾乎沒有半點休息,早就沒了以往自傲與制霸的神sè,疲憊的身軀強挺著,低喝道我烏桓兒郎如今何在?”
甄堯現在才出現在此地,蹋頓不用多想也能猜出之前幾天對方在做,以甄堯對外族的態度與手段,斷然不會放過部族的。
“那烏桓百姓?”甄堯冷笑道放心,你很快就會見到他們了,很快,用不了多久。”
很顯然,蹋頓卻是誤解了甄堯的這句話,手中寶刀高舉,怒喝道想要生擒我蹋頓,絕無可能眾兒郎,隨我殺”可悲的烏桓王,到現在都不清楚烏桓大部分百姓都已死絕。
蹋頓帶著麾下同樣疲憊的兵馬憤怒直衝甄堯所在兵陣,而太史慈卻是指揮著眾多弓弩手還以顏sè,一匹匹戰馬還未靠近便摔倒在地,當前排烏桓騎都倒下後,局勢更是為之一變,倒下的騎兵卻是由一匹匹成了一排排。
直到戰馬衝入兵陣前三十步,數千元戎弩才緩緩退後,將兵陣留於已經準備良久的大戟士與一干刀盾兵。而就在蹋頓正與甄堯相鬥時,張飛卻是帶著兩萬突然從後方衝入烏桓所立營寨,與蹋頓留守前營的兵馬酣鬥起來。
自從被呂玲綺在戰場相救一回後,甄堯卻是再貿然出現在戰場最前方,不過就算他還想衝鋒殺敵,一旁的呂玲綺也不準了。此刻的呂家小妞,儼然成了甄堯身邊貼身親衛,只不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