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眾人眼前時依舊是男兒裝,卻是讓人浮想斷背之嫌。
烏桓騎即使有蹋頓親自率領,也漸漸失去動力困陷於重步兵陣中,隨著戰馬倒地,便如待宰羔羊般暴露在毋極兵卒的長戟、大刀面前。可即便如此,率先解決戰鬥的也不是甄堯所領本部兵馬,而是從戰場南方殺入的毋極騎兵。
“蹋頓,你可想你烏桓兒郎現在何處?”戰場亂鬥中,閻柔的長槍將蹋頓的大刀架起,冷笑道我且告訴你,烏桓部族現在就只剩你們這群餘孽了,其他人,都已死在我等刀下”
突然聽到閻柔之言,蹋頓心底難免出現波動,掩蓋下心底的驚異與憤怒,沉聲道休要迋我,我烏桓兒郎豈是你等漢人能殺完的?”
“莫要不信,就是你那王庭,兩個一個弟弟,都已死了”閻柔繼續著的語言攻勢,同時手中的槍招也越漸凌厲,槍槍都直指蹋頓難以招架的關節。
且不管閻柔所言是真是假,就這種惡劣的話語就已讓蹋頓目呲盡裂,手中寶刀怒劈,卻是完全放棄了防禦,一副要拼命的架勢我要你死”
閻柔嘴角微翹,冷笑道就這樣也想讓我死?笑話”舉槍擋下刀刃,右手迅速旋轉槍柄,同時雙臂突然加力,將蹋頓所持寶刀下壓並往前直刺,槍尖擦過蹋頓的右肩,不但將肩膀的獸襖割破,就連皮肉也割下小塊。
兩萬烏桓騎兵,包括蹋頓本人,都沒能免去身死的下場。當夜幕降臨,戰事已經步入尾聲,只有少許殘餘妄想向四周逃散,可惜連戰幾rì,不但戰馬力竭,就是一干烏桓兵卒也是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