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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走到哪身邊都會帶著一個小酒囊,此刻出言之前還取出小飲一口,才緩緩說道:“啟稟主公,冀州北臨幽州,西面幷州,南有青、兗二州,嘉說完了。”
如此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說出,不但張飛等人不解,便是甄堯也暗自琢磨,他可不相信郭嘉第一次進言會是一句廢話。
雖然郭嘉愛酒的嗜好與自己相仿,但張飛卻是皺眉說道:“我看郭祭酒怕是還未醒酒,冀州周邊是哪幾州便是找個常年行走大漢的商販都一清二楚,何須祭酒在此時說出。”
“冀州周邊?”張飛說完,下方陳琳和許攸卻是先後反應過後,後者躬身拜道:“主公,攸謀劃不當,險些誤了主公大事,還望主公恕罪。”
陳、許二人先後反應過來,甄堯也當即明白了郭嘉的意思,若是自己真的把冀州都打下來了,那自己將數面與大漢其他諸侯相對,這戰線拉的太長了。想到了問題的關鍵,甄堯連忙問道:“那該如何處理?檄文已發,若不出兵必然被天下人恥笑。”
甄堯問完,許攸和陳琳便將目光看向郭嘉,兩人原本以為這個嗜酒如命的年輕文士並無所長,沒想到今rì卻是將自己等人謀劃的策略中最致命的錯誤給挑了出來,眼下已經想通了處理方式的許攸倒不急著開口,反而很是期待的等著郭嘉回答。
“回稟主公,這兵自然是要出的,只不過目標需要再改動改動。”郭嘉依舊是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主公可命張頜領三千兵馬攻向河間、安平兩郡,以張將軍對河間的瞭解,想要全取河間郡斷然無礙,之後可就地駐紮,以擋袁紹渤海兵馬。”
“以高覽領兵兩千攻克常山、趙國兩郡;張飛與徐晃兩位將軍可領兵八千,殺入鉅鹿,陳兵於鉅鹿與魏郡相交之地,威懾魏郡鄴城。如此冀北六郡皆入主公掌內,一可避免四面交兵之險,二能為主公大大減少損失兵馬數目,何樂而不為?”
甄堯默默點頭,郭嘉所言確實是最穩妥和划算的計策,但他心中也有顧慮,當即問道:“計是好計,奈何此次出征便是征討韓馥,若是對魏郡不管不問,那之前檄文豈不成了空談?”
“主公以為那韓馥還能穩坐鄴城?”郭嘉對韓馥卻是不屑一顧,當即開口道:“如此佳時,袁紹怎會作壁上觀。如今他坐擁東都,想要兼顧渤海必然將中間道路打通。依嘉所料,或許張將軍還沒能在鉅鹿安扎下來,魏郡卻已易主。”
“如此說來,這一戰看似是堯與韓馥拼殺,實則對手早已換成袁紹了?”甄堯眉頭微皺,對付韓馥讓張飛等人領兵並無不可,可對手是袁紹,以他帳下文武兵馬的繁盛,怕是非得自己領兵了。“那堯如何能幹坐城中,此戰還得我親自領兵應敵。”
“主公,此戰當以守為主,主公切不可有此刻與袁紹決戰的念頭。”見甄堯又提出親自領兵的想法,郭嘉也顧不得瀟灑了,當即說道:“袁本初根基厚實,如今更新得洛陽城,此刻主公將不過五六之數,兵馬也僅僅兩萬,此刻與之大戰絕非智舉。”
許攸在郭嘉說完後,也抱拳道:“主公,奉孝所言不差,此戰便由益德等人領兵即可。攸不才,願隨軍同行,相助張將軍攻取鉅鹿,相抗魏郡。”
“既如此,眾將聽令。”甄堯摸著下巴思索片刻,開口道:“張頜、甄霸,堯與你二人兩千弓箭手,一千五百長戟兵,以張頜為主將,甄霸輔之,攻克河間、安平兩郡。奉孝,你隨行出行,暫代軍師之職。”
“高覽、甄斷,堯與你二人一千弓箭手,一千刀盾兵,五百槍兵,為我攻下中山、趙國兩地。高覽為主將,甄斷輔之。攻下兩郡後,可陳兵於趙國,與鉅鹿相互照應。”
“益德,公明。你二人領騎兵三千,刀盾兵兩千,弓箭手兩千,槍兵一千,共八千兵士,打下鉅鹿郡。子遠,你且隨二人同行,務必小心袁紹兵馬的動靜,切莫小看了他帳下謀士。”
“諾”連續幾道命令下達,場下幾人紛紛拜倒領命。甄堯見此高興的同時也頗為憂愁,自己目前實力的確不怎麼樣,加上城內新練兵卒也不過堪堪過兩萬之數。而一次出征,卻是走了大半,手下文武也盡數離開了,留下的就只剩後方統籌的陳琳與負責繼續練新兵的甄猛。
見帳下文武俱是自信滿滿,甄堯滿意點頭:“都回去好好準備準備,三rì後領兵出征”
雖然已經成家,但甄堯與張瑛依舊是住在甄府小院內,見甄堯再吃過晚飯後還興致猶在的飲酒談笑,不由得詫異問道:“夫君,今rì怎的如此高興?可是有什麼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