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話要說:【狗血帝狂言千笑參上,偶愛狗血,偶一個屬狗的,難道還會缺狗血嗎!】
【分流合擊之】
寧非左右四處地看了一圈,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人在附近,只好提著風燈說:“附近高來高去的眾位好漢,寧非有話要與二當家說,你們能閃遠點兒就閃遠點兒,免得二當家回過味來殺人滅口。”
她站在那裡等了片刻,只聽林間風聲颯颯,蘇希洵莫名其妙地瞪著她。她咧嘴一笑,將蘇希洵拉入一叢湘妃竹間,扯著他在地上坐下。
山上無人清掃,地上鋪了厚厚的竹葉,這幾日又沒有雨,半是溼潤半是乾燥的。
寧非把風燈吹熄了,林間星光淡淡,只能隱約看到蘇希洵的輪廓。看不到人就好辦了,不會覺得面皮薄說不出話,於是說道:“我問你一個問題。”
蘇希洵可不知道寧非對於等下要說的話有多麼害臊,他安靜地聽著,低著頭撫弄地上的竹葉。
“你是希望我把時間花在那女人和徐燦的身上,還是希望我把時間花在你的身上?”
蘇希洵睜大了眼。
他和寧非表白之後,弄不明白兩人算是怎麼回事,莫名其妙就過上類似老夫老妻的生活,寧非雖然在行動上表示出接受他,但是語言上一直曖昧不清,甚少甜言蜜語。
蘇希洵和寧非都是沒談過正常戀愛的初哥初姐,思想又大異於常人,出現這種情況並不奇怪。可是現在寧非說的話似乎有點甜言蜜語的味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蘇希洵沒等理明白了話裡的意思,當即介面:“當然是多花時間在我身上。”說完停頓會兒還補充道,“越多越好!”
“你現在想不想回嶽上京,好好給你那些異母兄長們些顏色瞧瞧?想不想回去迫你父親把那些姨娘們全部都休了?”
蘇希洵的家世在整個山嶽國都是有名的,但正因為是望族,他的母親才會遭遇不幸。
蘇希洵想了想,搖頭道:“我在這裡生活得好好的,巴不得不用見那些人的噁心嘴臉。”他說到此處若有所覺,隱約明白了寧非的意思。
“你以前是不是也曾經想要狠狠報復他們一番?”
蘇希洵想著,的確是這樣,但是隨著年歲漸長,山寨漸漸上了軌道,過去的事也漸漸地不再放在心上。人生短短數十載,幸福的時光何其短暫,他犯不著為那些人耗費時間耗費生命去對待。
“我是這麼想的,做什麼事情總得有個計較,什麼事是值得耗費精力去做的,什麼事是不值得花費心思的,自己都要有個底。”寧非很自然地靠在蘇希洵身側,一隻手搭在他腿上,“我現在覺得徐燦夫婦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如果再被他們欺負上頭,那我自然會狠狠反擊。可是如果僅僅是為了過去的恩怨而拿他們來尋開心,根本不值得。看見他們一次就生氣一次,喝一甕子雞湯都補不過來,何必去自尋煩惱,把她隨便塞哪個角落去長木耳就好了。”
蘇希洵聽到此處,想到葉雲清衣服長木耳的典故,不由失笑。寧非的手軟軟地搭在他腿上,不上不下的,撩撥得他心裡難受,為了維持他翩翩君子的形象,只好轉移注意力地繼續找話題:“徐燦現在是找上咱山寨來了,算不算是‘欺負上頭’?你捨得狠狠反擊嗎?”
“我現在拿徐家箭法來幫你練匪,你說算不算狠狠反擊。徐燦要是知道,氣都被氣死了,說不定還會罵我是妖婦,懊悔當初沒有把我杖斃在徐府裡面……啊!以彼之技還施彼身,我都覺得自己已經夠損了,你居然還不知足?”她大為不滿,報復性地抓住他腿上的肉用力擰了一下,手感勁道,並且還不會反抗,妙趣橫生。
蘇希洵僵直老半天,再也隱忍不住。反正夜黑風高無人見,他二話不說,往寧非腰下一託,將她放到自己腿上。
若是尋常婦人遇此動靜,必然扭捏羞澀,欲拒還迎。可寧非乾脆舒舒服服地倚在他胸前,一隻手臂攬在他肩膀上,安靜地不動彈。
蘇希洵因為徐家夫婦的出現變得疑神疑鬼,又道:“你怎麼不拒絕啊?”
“你是希望我大力掙扎、誓死不從,還是喜歡像現在這樣?”
“……現在這樣。”
“那不就結了。”
總算平靜下來沒事了,蘇希洵有一搭沒一搭地順著寧非的肩背摸下來,時不時在她鬢角上親一口。
“這麼一說,你我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想法都那麼一致。”蘇希洵滿足地說。因為有家族中那檔子舊事,所以他很快就理解了寧非不想見到銀林的心情。然而理解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