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去。
“屎都要被你擠出來了。”林謹玉推了推,徒汶斐撐起身子,低頭舌尖兒輕舔林謹玉新黛一樣的眉梢,“你昨天跟吳憂睡的?”
林謹玉妃色的唇蠕動著,慢慢摟著徒汶斐的脖子咬住他的唇,徒汶斐可以聞到林謹玉身上淡淡的香,心就像被什麼勾住了,連呼吸都逐漸升溫變得炙熱。林謹玉向來熱情,徒汶斐眼睛彎起來,任由林謹玉施為。林謹玉只是不輕不重的在徒汶斐唇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牙印,便踢掉鞋子側身躺在床上,大殺風景的問了句,“你在我身邊兒安插細作了?”
一句話,把徒汶斐心裡的那點熱乎氣澆得了透心兒涼,徒汶斐不答,習慣性的攬住林謹玉的腰,黑水銀一樣的眼睛寒沁沁的盯住林謹玉,不悅的問,“幹嘛招惹吳憂,你看上他了?”
“就一起躺在床上睡覺,什麼都沒幹!”林謹玉最煩解釋這種事。
“什麼都沒幹?那吳憂怎麼知道你屁股上有三顆紅痔的?”徒汶斐一面說,一面按著林謹玉的屁股隔著褲子摸了又摸,“左邊兒一顆,右邊兒兩顆,腳腕子上還有道半寸長的疤,你還跟我說幹睡覺。幹睡覺用脫衣服嗎?”
“操,你是什麼意思?我一覺到天亮,誰知道吳憂晚上有沒有搞鬼?”林謹玉扭了一下,拿住徒汶斐的手,眯著眼睛問,“你是說我跟吳憂在一塊兒了?”
徒汶斐去解林謹玉脖領上的珍珠扣,垂眸一笑,“這倒沒有,吳憂從來不在上面,你這姿色還入不了他的眼。只是你也該留些心,想佔人便宜,反倒被人看了個精光,真是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