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跪在地上嗑頭道,“臣整日庸碌,竟不知臣妹說出這種話來,請萬歲爺治罪?”

皇上一笑,“起來吧,你那妹妹在榮國府說句話,你不知道也正常呢。朕豈會因為這個怪你?”

許子文笑笑沒再說話,冷冷看了王子騰一眼。

內閣學士一般都是上午伴駕,有啥糟心的事討論討論,有啥新鮮事說道說道,如今這事兒,人們打心眼兒裡抑制不住八卦之魂的雄雄燃燒,可惜王子騰這人為人真不差,再說誰家沒幾件糟心事兒呢,也不願在王子騰大人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了。

幾人慢悠悠的踱出皇宮,王子騰同許子文落在最後。王子騰真不知道該怎麼說許子文,咱倆還算交情不錯呢,別人都沒上趕著出頭兒,你先把我賣了,王子騰嘆口氣。

難得的大晴天,午間太陽正好,許子文半眯著眼,懶洋洋的說,“王大人或許有所不知,我就謹玉一個弟子,寶貝著呢。令妹如此不講究,做出這種種醜事,我自不用看你面子了。王大人好自為之吧,有些事做得太絕,必然會走上絕路。瞧王大人的手段為人,你那兩個妹妹真不像是你王大人調~都出來的。”

王子騰嘆道,“真是財白兒女爭不得氣,謹玉那孩子我也見過,為人處事最有分寸,原來是子文的高徒。唉,子文不是外人,也幫我想個法子如何?”

陽光和煦,照在臉上十分舒服,許子文晃悠悠的慢行,“我沒這些親戚,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誰若是再對我的弟子出手,少不得打掉他的手。再不長記性,就得想個讓他永遠不能出手的法子了呢。”

“斷不至如此。”王子騰正色道,“既然謹玉是子文的愛徒,我便托子文做箇中人,大家各退一步。榮國府畢竟是謹玉的外家,這事多是我妹妹愚昧無知引致,我和我那妹夫在府裡擺酒,請子文同謹玉過來喝一杯,大家一笑泯恩仇吧。何苦晾著讓京都這些人看笑話。至於我那妹妹,她再不識好歹,他日我定親自處置了她!”話到最後,已帶了幾分狠戾!

許子文只是笑,不點頭也不搖頭。人家笑話的又不是我弟子,也不是看我家的笑話,我不急。你自己的妹妹,又不是我妹妹,你能讓她閉嘴當然好,你若沒這個本事,我也能幫你一把,讓她永遠閉嘴。

徒汶斐一夜沒睡,卻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嘀嘀咕咕的說個沒完,林謹玉給他鬧得只得早早起床。

林謹玉想著徒汶斐堂堂皇子王爺,穿衣吃飯得總得有個十幾人伺候吧,沒想到穿衣服啥的比他都俐落。林謹玉是穿來的,生怕真成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廢物,自會走路就開始努力自己穿衣,久而久之成了習慣。這徒汶斐就有些值得琢磨了,林謹玉也沒多問,洗漱之後便去園子裡練拳。

這拳不知叫什麼名子,跟太極拳似的慢吞吞,林謹玉打了多少年,閉著眼都不會錯,一套拳小半個時辰便好了,徒汶斐坐在石凳的狼皮墊子上掃了幾眼說,“過幾天我去溫湯莊子上泡溫湯,你去不去?”

林謹玉出了些汗,臉兒上紅撲撲的,徒汶斐拿了條絲帕扔給林謹玉擦汗,林謹玉抹了兩下,說,“不去,我家裡事兒多著呢。先生每天給我留了功課,這快過年了,採辦年貨祭祀祖先,莊上的莊頭兒也得來請安。你不用上朝聽政嗎?”

“又不是一去多少天,當天去當天回。我平時只比你忙不比你閒,這工夫都是擠出來的,說沒空,只是不想去罷了。”徒汶斐笑道,“瞧你也不是個膽小的,怎麼倒不敢應了?你不是外人,我拿你當個朋友待才叫你,又沒別人。我叫你你不肯應,若是舅舅開口,怕刀山火海都要去的吧。”

“囉嗦不囉嗦,不就是泡溫湯麼?你要是當天能回來就叫上我,否則就我姐姐一個人在家,無論如何我不放心的。”林謹玉撇了徒汶斐一眼,“我跟先生就如同父子一般,跟你才認得幾天,你別覺得跟我睡一覺便怎麼著了啊?你要是吃先生的醋,那早晚得醋死你。”

徒汶斐哭笑不得,什麼叫睡一覺啊?瞧林謹玉一張包子臉自戀得可以,忍不住打擊他,“行了,跟個糰子似的,就會傻高興,我先回府了,就不打擾你了。”

林謹玉送徒汶斐到門口,幾個侍衛並一車比普通馬車略大的烏木馬車在外侯著呢,徒汶斐擺擺手便上了車。馬車疾馳而去,林謹玉感嘆,為跟他套這一夜近乎,不知道耽擱了多少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V時系統那個叫抽啊~差點偶也跟著抽過去了~剛開始還辦了件蠢事,44,45章都放存稿箱,倒先把46章發上去了!差點暈死!

親們,不要嫌章數少啊!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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