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給我們扣了一個南疆出暴民的稱呼。真他媽的穢氣。”
“唉,說得也是。我也聽那些出入內地的生意人說過,內地的苛捐雜稅幾乎只有我們的三分之一,而且內地百姓的收入,還要比我們高出數倍。真是想不通,收入比我們高,稅收比我們少,同是風雲國的子民,你說差別咋就這麼大呢?難道我們真的是後媽生的?”
“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實就朝廷來說,對於我們南疆的百姓,他們是扶持政策的,要是按照朝廷的意思,南疆的稅不僅沒有內地高,反而要比內地少很多的,可是到南疆一執行下來,就變味道了。”
想要殺了他
“砰——”
“為什麼會這樣呢?”
那名漢子已經被激怒了,右手重重地擊打在桌面上,怒吼著說道。
“噓!你是不是想讓我們都把性命丟掉呀!要是我們所談的話被當官的知道了,我們肯定會立即被殺的。”
另一名漢子無比驚駭地悄聲對狂怒漢子說道。
說著話的時候,還拿眼睛惶急地四下張望,生怕被人聽到了。
其實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真的很低,如果不是她離他們很近,兼之她練武的時候,穀雨專門訓練過聽力,她肯定是聽不到兩人說什麼的。
“唉,真不知道朝廷是怎麼想的。難道他們就不管南疆這些胡作非為的官員嗎?”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所謂山高皇帝遠,就是這個道理。兄弟,不說這鬱悶的事情了,我們還是安分地做我們的生意吧!”
“嗯……”
南宮燕聽著這些發自最低層百姓的聲音,她很是惱火起來。
對於南疆地方官員的做法,她已經憤怒了。
當然,南宮燕也知道,南疆的地方官員還在其次,主要的還是南疆的最高官員。
如果說,南疆的最高官員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好官,南疆的百姓,絕對不會過得如此的苦。
杜振海是邊關大將軍,朝廷給他的就有固定的十萬軍馬,他在這裡鎮守十餘年時間,看來也讓這裡的老百姓受了十餘年的苦,要想讓南疆百姓過上好日子,必須得殺了他………
一來可以警戒其餘的官員,二來可以讓南疆百姓看到朝廷力圖治理好南疆的決心。
有錢能使鬼推磨1
南宮燕在聽著那兩個人的話,暗自琢磨著。
同時,她也開始擔心起色浩的安危來。
當天晚上,她在客棧好好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一亮,用過早餐,她便開始在大將軍府周圍轉悠起來。
她要想辦法近得他的身邊,暗暗地保護他。
她在邊關大將軍府周圍轉悠了數天時間,這才算打聽清楚,色浩所住的地方,是在龍虎城的驛館內。
孃的,大將軍府那麼大的地方,不讓那小子住在裡面,卻安排他住在驛館,看來杜振海確實對他起了殺心,想要在驛館擊殺他,這樣一來,杜振海自然而然就脫離了干係。
打聽清楚,南宮燕暗自揣度道。
打聽到色浩的落腳點,現在就是要想辦法潛伏在他的身邊,暗中對他進行保護。
她一路輾轉打聽,找到了驛館,開始在驛館周圍遊蕩,她要想辦法進入到驛館住下來。
從街面往驛館觀察,每日早上就可以看到驛館中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晨起打掃衛生,她看到這裡,計上心頭。
就在那名負責驛館衛生的老者出得驛館時,南宮燕尾隨其後,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攔住了老者。
“老伯,我想跟你商量一個事,不知可否?”
她直接向老者問道。
“什……什麼事?”
老者駭然驚問。
“你能不能把你驛館的活計讓給我來做?”
“你……你要找工作?”
“嗯。”
“不行呀,我也是靠驛館的工作養活自己的,要是讓給你了,我豈不是要餓死?”
有錢能使鬼推磨2
老者直接拒絕。
“呵呵,老伯,沒關係的,你向驛館管事的人介紹我進去,說我是你的遠房親戚什麼的,然後我給三百兩銀子,我想也夠你下半輩子的生活了,怎麼樣?”
“三百兩銀子?我在驛館不吃不喝乾十年,也掙不了這麼多的錢,你是不是耍我?”
老者用一雙老眼看著眼前的這名刀疤臉漢子,難以置信地說道。
“老伯,我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