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你呢?”
南宮燕說著話,從錢囊中取出了一張三百兩的銀票,遞到老者的面前。
“你看看,這是三百兩的銀票,只要你將我介紹進驛館,頂替你的工作,它就是你的了。幹不幹?”
老者雙眼死死地盯在銀票上,看出這張銀票絕對地真的,忙不迭點頭:
“我做我做,當然做。”
嘴裡急迫的說道,生怕這三百兩銀子從面前飛走了一般。
有錢就是好辦事兒,南宮燕很輕鬆就獲得了老者的工作。
老者就是驛館的一名勤雜人員,除了負責驛館數十個房間的衛生之外,便是負責馬匹的飼養。
她進入到驛館的當天晚上,便看到了色浩。
邊關大將軍杜振海,只給他安排了一個帶刀隨從,跟在他的身後。
只是不知道這個帶刀隨從,是在保護他的安全,還是在監督他的行動。
身邊雖然跟著一個人,她卻可以感受到他內心深處的那份孤獨,那份無助的孤獨。
身為皇上派來的欽差,身邊沒有一個護衛,沒有一個兵,估計他這個欽差,也算是有史以來,最糗的一個欽差吧!
混的最臭的欽差
南宮燕明白,邊關大將國杜振海再大膽,只要色浩不出城,他也不敢明日張膽地在白天派人擊殺他。
所以她只要晚上多加留意,在暗處注意到他的安危,就可以了。
第二天,她將驛館所有的衛生都做好後,然後去馬廄給群馬新增料草,剛一走到馬廄前,她就看到他站在寶貝的旁邊,與寶貝並肩而立,呆呆地在那裡出神。
色浩眼見新增草料的工人前來,他在寶貝的頭上輕輕地拍了幾下,便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她的心中竟是生出了幾分蒼涼的感覺來。
他現在置身在無比危險的南疆,所面對的人是南疆擁兵自重的邊關大將軍,可是他卻是獨身一人,他所能傾訴的對像,只有他的戰馬寶貝,這是多麼悲涼的一件事情。
他即使是一個英雄,現在也是一個孤膽英雄。
他走了之後,她帶著料草向前,開始為馬匹新增爛料草。
驛館的馬匹並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幾匹,一路加料過來,很快,她就來到了寶貝的身邊。
“嘶——”
為寶貝新增料草時,它立馬在當場不停地奔騰跳躍,歡聲長嘶。
寶貝還認得她。
“寶貝,有的時候,你比人還要清醒。唉,這個傻小子,想讓我離開他,無情的拒絕了我,可是我還是回來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她一邊捋著寶貝的有鬃毛,一邊輕輕地在它的耳邊說道。
寶貝聽著她的話,將碩長的頭轉過來,開始在她的身上輕輕地摩蹭。
……
想要滅口?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切都很平靜,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
色浩天天白天出去,晚上就回到驛館休息。
而南宮燕卻是仍做著自己的本分工作,一絲不苟地負責驛館的衛生以及為馬匹新增料草,沒事的時候,還會帶著二十幾匹馬到處遛幾圈兒。
她所找的這個工作還真不錯,對於暗中保護他的安危,有著先天的條件。
驛館是那種四合大院,而她就睡在驛館大門的一個小小的偏房內,只要外面有任何的響動,她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入夜——
丑時時分——
她躺在偏房中熟睡——
突然,驛館的大門被開啟。
接著,傳出一陣雜踏的腳步聲。
她驀然驚醒。
一直以來,她為了防止意外事件的發生,都是合衣而睡,當外面的異常聲響起,她即刻跳下床,來到大門處,透過縫隙向外張望。
只見一道道人影,快速地向驛館內奔進,這些人,都是士兵打扮。
前面是一些手執弓弩的軍士,後面跟著奔進的,是一些手執大刀的人。
哼哼——
杜振海終於忍不住,要向他下手了。
南宮燕在心裡冷哼一聲,暗忖道。
心中暗忖的同時,她已經將放在枕頭一側的寶劍掛在腰間,輕輕地將寶劍抽了出來。
從房間的大門向外張望,前面八九十名手執弓弩的漢子,他們已經將弓箭搭在了弓弩上,八九十柄弓怒齊齊地對著色浩所睡的房間。
“色將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