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的可實驗性。宇宙、生命、人類的起源之類的猜想是無法被實驗的,所以已經超出科學研究的範疇。最近,英國再版了達爾文的《物種起源》,在序言裡,進化論領導人之一的Mathews教授承認說:“相信進化論和相信神秘創造論的現象同時存在,它們分別被它們的信奉者確信不疑。事實上,人類至今都沒有辦法對此予以證實。”曾經率先取消公立學校中黑白種族隔離的美國堪薩斯州,則計劃於今年6月對中小學課程中“生命起源”的教學內容做出修改,併為此舉辦了一次鄭重其事的聽證會。而在更早一些時候,賓夕法尼亞、密歇根、俄亥俄、肯塔基、喬治亞、亞拉巴馬、維斯康星等州的一些學校也表示要取消、或者修改教材中有關進化論的教學內容。超過60%的美國人(包括美國各大高校中生物學、化學和其它自然科學的教授和科研人員,甚至諾貝爾獎提名的科學家)認為,人類有權質疑各種神秘創造論和進化論,因為懷疑本身就是一種科學精神的表現。即使是那些最堅定的進化論支持者也不得不承認,進化論的確有許多不能自圓其說的地方。
然而,從進化論誕生以來,它帶給這個地球和人類的災難可以說是毀滅性的。達爾文主義的生物學認為,根據生物進化的程度,可以把它們按照三六九等分類。歐洲那些達爾文主義的社會學者也這樣想當然地認為,人既然是最高等的動物,那麼白種人就是最高等的人。由於達爾文所提供的理論支援,種族主義、殖民主義、以及人類沙文主義之類的強者文化,彷彿流行病毒一樣,隨著歐洲人的全球擴張,迅速感染了整個人類。那些殖民主義者侵略到世界各地,導致那些地方的文化和種族相繼滅絕,理由是:對方是一個劣等民族,而他們是來傳播文明的。
文明是一個美麗的詞彙,它意味著人與人之間的愛與尊重。然而,達爾文主義的文明卻是貼著進化論標籤的暴力和弱肉強食。如果進化論是對的,那麼弱肉強食也是對的。如此一來,人類就只能與罪惡和恐懼相始終,直到毀滅。而我們的人生,也將只是一個為了生存而鬥爭的過程。那些愛與歡笑,也就成了遙遠的神話。
在人類的歷史長河中,100多年不過是短短的一個瞬間。在這個瞬間,進化論和那些歇斯底里的強者文化似乎走紅了整個世界的舞臺,但那畢竟只是一個假說和一些被這個假說支援的妄念,它們是一些人工設計的產品,而所有的人工產品都會陳舊,最後被掃進垃圾堆。
這是一個社會的詭計
老人聽從了慾望的驅使,因為慾望將會證明他的自我。如果他能夠在這場漁夫與大魚之間的戰爭中獲勝,就能證明他是一個英雄的漁夫、一個不同尋常的老頭。他已經證明過上千回了,眼下他還要證明一次。
他對那條魚說:“魚啊,我愛你,而且非常尊敬你。不過今天無論如何要把你殺死。”
慾望,讓他變成了一個殘忍的漁夫。他選擇了達爾文的“物競天擇”,他只能如此,因為他只能成為一個勝利者。他不能選擇老子的“道法自然”,因為那樣意味著失敗。你要知道,承認失敗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以致於人們寧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你問為什麼?因為這是整個人類社會的詭計,它把你教育成了一個自我主義者。它告訴你說,這是一個競爭的世界,每一個人都是你的競爭者,每一個人都是你的敵人。如果你不設法戰勝別人,別人就會設法戰勝你。如果你不設法控制別人,別人就會設法控制你。
達爾文並不是“物競天擇”的始作俑者,即使是他的進化論,也是源於他的祖父。但達爾文是第一個成功地把“物競天擇”披上科學外衣的人。現代心理學繼承了他的觀點,以致於整個基於現代心理學的教育和社會文化都在教導你,你要成為一個自我主義者,要成為強者,否則你就會被淘汰,而這個競爭者的隊伍將會把你擠倒在地、然後從你身上踏過去。從最早開始,每一個小孩就被灌輸這樣的恐懼——你必須非常強,否則你將會被踩扁。
我討厭這樣的心理學,它是骯髒的,和達爾文一樣骯髒。它表面上冠冕堂皇,其實是在鼓勵一種冠冕堂皇的傾軋。在耶酥那個時代,人們尚且知道羞恥,而現在,虛偽成了值得誇耀的公關技巧,弱肉強食和不擇手段成了理直氣壯的遊戲規則。這是一個錯誤的社會、錯誤的教育系統,培養出來的一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錯誤文明。
事實上,你也知道那種文明是錯誤的。問問你的心,它知道那種文明是錯誤的。但你像那個老人一樣,左右為難。要麼爭取成功,要麼承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