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詳;
父,蕭XX;母,XXX;
從師何人,母雞豆。總之應該就是某深山裡的某怪老頭兒。(好吧,其實俺都母雞豆……)
十七歲學成一身武藝和醫術下山,自此開始在武林中晃盪,惹得到處雞飛狗跳。沒多久就闖出個響亮的名號,江湖人稱“怪醫笑笑生”。
二十歲那年,他突然覺得在這破江湖上混來混去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便心生退意,打算找個不知名的山包,過上“農夫、山泉、有點田”的清淨日子。
天花亂墜地找了近四年,終於相中了西南邊陲的一座不知名小山,此山終年雲環霧繞,看起來頗有幾份神秘,他個人認為很是符合他孤傲卓絕的品位,於是便打算佔山為王。
進山第一天,他興致勃勃搭了個茅草棚子,名曰:“閱薇草堂。”深覺很是氣宇軒昂。
住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便要重點解決吃的問題。
蕭笑生在他的草堂子不遠處找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流,命名癖再度發作,便為小溪取了個氣吞山河的名字,曰之“晉江”。
於是每天便優哉遊哉地拎著釣竿過來釣幾條透明小魚兒,就地生火烤上一番,算是解決了溫飽問題,順便開個葷。
某一天一不小心多釣了幾條魚,他欣喜地想著這也算有了財產了,便拎著烤剩下的魚踏著夕陽的餘暉回家去。走到一半,忽見遠方烏雲密佈,疑心大雨將至,趕緊跑回家。
推開門,呆了。
原來仙女看上了他的草堂子,此刻正在他的原始草床上呼呼大睡。
原來真正的仙女是長成這個樣子的哩。嗯,白頭髮不錯,很有質感;雪白的面板也不錯,看起來吹彈可破。對仙女品頭論足了一番,他心想著,仙女起來不知道會不會想食一下人間煙火,看她睡得這麼熟,還是先不要打擾她好了。
一會兒功夫便狂風暴雨電閃雷鳴,大雨下啊下啊下啊下,蕭笑生叼著一根茅草抬頭對著雨絲望啊望啊望啊望,心想仙女就是不同凡響啊,這雷打得直差沒讓地面抖三抖了,仙女照睡不誤,連個身也不翻哩。
幾乎以為這雨即將下到天荒地老,床上的仙女也要一同睡到時間盡頭。身後突然傳來清冷卻婉如天籟的聲音:“我餓了。”
回首,陷入一汪紫泉。
“我餓了。”仙女面無表情地重複了一遍,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蕭笑生放在門口接著滴滴答答雨水的陶製魚缸,準備地說,是盯著裡面歡蹦亂跳的魚。
有些時候,命運的軌跡總是驚人的相似。
緣份自此拉開序幕。
小幸福
“呯嗙”一聲,碗摔碎的聲音。
“……第十七隻。”平日裡連穿雲谷進了幾隻蚊子都只差沒記在帳上的蕭笑生悶悶地數著,浪費可恥啊,偏偏他自家出產了個敗家女不說,現在又附送個精光黨,還是個品質嚴重不良的!早知道這樣,他就該在家裡備一套劣制瓷碗,摔了也不心疼,現在……嗚,他的限量版青花瓷碗啊!
精光黨獨孤岸小朋友要從穿衣穿鞋,用筷吃飯這樣基本的日常行為學起。看似簡單的舉筷,他卻怎麼也捏不好,每次想吃什麼菜,五根手指緊握筷子直接用戳的,這不,剛才力道沒控制好,圓溜溜的丸子被戳得直接飛往對面蕭笑生的臉上,蕭笑生面無表情地用筷子直接夾住那顆意圖投奔自由的丸子,然後面無表情地放進嘴裡嚼啊嚼啊,最後面無表情地吞掉,發表了一下感想:“下次找個厲害點兒的暗器。”
獨孤岸嘟著嘴放棄了丸子,轉戰米飯。沒想到那碗上彷彿塗了一層油一般,怎麼拿都滑溜溜的,但是看著兮兮在一旁殷殷看著,想起她昨天才教他吃飯不可以用手抓,更想表現得好一點。好不容易捉住了碗,他笨拙地將筷子戳進米飯堆裡,想把米飯給撬出來,結果又控制不好力道,米飯四處分散,碗也滾到了一邊,掉到了桌子下面……怔怔看著變成碎片的瓷碗,他氣急敗壞地扔掉了筷子,氣嘟嘟地跑到牆角蹲了下來。
唯音饒有興致地眨了眨眼睛,他這可是在……面壁思過?
“阿岸,沒關係,來我餵你吃。”兮兮急忙重新盛了一碗飯,夾了滿滿一碗菜送到獨孤岸面前,笑容可掬地要喂他吃。
“岸,笨。”獨孤岸努力忍著眼中的淚花兒,一臉委屈。現在的他,只會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複雜的詞語表達還有些困難,更別提成句成句的說話了。
“誰說的?阿岸明明這麼聰明,你看,今天的衣服就穿得好好!”兮兮一邊鼓勵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