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感慨,環顧一下四周,發現了問題。
“我看到他們已經進去了!”,說話甕聲甕氣地另一個年輕人揹著槍從沙溝最低處一越而下,聽古青松介紹過,名字應該是叫作王充的。
“進去了,進哪裡?”看來兩個人都沒事,我放心不少,但緊接著就有些奇怪。
“因為剎車後的慣性,我們看到你們的車被撞下去之後,就趕緊下車觀望,這才慶幸你們落下的位置並不高。緊接著就看到側翻的車後門開啟來,何川拖著一個包就沿著溝底向下去了,我們喊她也不應,後來又看到古青松也一腳踹開前門,追著何川就衝了下去。我們這才找地方跳下來,先下來的趙強已經追了去,而孫華負責把您從車身裡拖出來,因為剛好是您所坐的車身一側先著地,所以現在您才醒過來,我原本在上面警戒,見您醒了就下來了。”
“怎麼會這樣?”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木先生,您現在身體情況怎麼樣?”,那個叫孫華的關切地詢問我。
我坐起來,慢慢起身,伸伸胳膊甩甩腿,感覺除了稍稍有些頭暈,真是天幸,竟是毫髮未損。
“我沒問題,走吧,我們也下去!”我跟眼前的兩個小夥子說,然後轉身走到傾覆的車旁,伸手去摸我的揹包,結果卻大吃一驚,沒摸著。
“來,幫我把車翻過來!”我衝孫華他們招呼,兩個人雖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但十分配合,一用力車就扶正過來。
我重新鑽進車內,前後座一陣翻找,結果除了碎玻璃,竟然是一無所獲,我趕緊從車上下來,圍著車體轉了一圈還是沒發現我的揹包。
“你們誰見我的揹包了!”我問道。
“揹包,是不是灰色的?”王充問我。
“不錯!你看到了?”我頓時安心不少。
“應該是何川帶走了,我在沙溝上看到的,我記得何川自帶的包要小很多。”王充回答道。
我一皺眉頭,畢竟包裡裝著伊諾兒留給我的所有信物以及後來找到的一些奇異的東西,何川帶著擅自行動,萬一弄丟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何川就知道亂來,走吧,我們去找他們!”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我向兩個小夥子招招手,徑自沿著溝底的碎石路向斜下方走去。
整條沙溝500多米長,越往下走深度越大,走到了沙溝的盡頭,赫然是一個洞穴,高一米八左右,上面是一個半圓的拱門,讓人不解的是整個門的材質,從外觀看竟然像透明的水晶玻璃。
就在我邁步向前,要進入的時候,王充拉住了我的胳膊。我腳下一停,他魁梧的身材已經閃到了我的身前,然後回頭對我笑笑,就率先走了進去。
我自然明白他的好意,便如此被王充和孫華一前一後簇擁著進入了神秘的所在。
只見兩個小夥子人手一把自動步槍,貓著腰警惕的前行,我被夾在中間,看四周的情形,知道是經入了一條狹窄的甬道里。
整條甬道彷彿也全是透明玻璃組成,而且裡面並不是想象中的一團漆黑,而是到處閃著斑駁的光點,以至於王充一進入就關了槍管上的射燈。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們就彷彿行走在一條海底的透明隧道里面一般。
根據步伐推測,大約又往前走了有一公里左右的樣子,終於看到了前方洞口的強光,估計應該是通道的盡頭。
等我終於一腳踏出了通道,眼前頓時開朗,沒想到我們正置身於一個大洞裡。
洞的面積極大,如同我讀大學時學校的體育場一般,唯一的不同是洞的形狀像一個倒扣的半圓,而且整個結構和內壁看起來就彷彿是一塊巨大琥珀裡的一個半圓氣泡,渾然一體,看不出人工開鑿的痕跡。
在洞頂的位置是一幅巨大的壁畫,畫上只有一個形象,一個巨大的太陽,太陽射出的光紋則佈滿了整個半圓的內壁。
我們一進入洞穴就被頭頂的壁畫深深震撼了一把,不是因為它的畫風,也不是它的藝術風格,而是它的光芒。
是的,光芒。
儘管那看起來只是一幅畫,但在我們眼中,它卻發出了真實的光,甚至四周的光紋都有白光透出,正因為這種奇異的現象,整個洞穴十分光亮,那情形彷彿真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中一般。
短暫的驚歎過後,我們三個不得不把目光收回來,因為一個麻煩擺在了面前。
進了洞穴我們就發現面前竟然是個岔路,這個巨大的洞穴四周均勻分佈了四個拱門,看樣子都各自連線著一條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