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老天在冥冥中眷顧我們一樣。
“可要想…在半個小時之內…找到我們依舊不可能。”我不依不撓的說,“我記得……鬆口先生……告訴過我,有關這三個地點……的地圖,您只保留了……一份而已。就算是您還有……其他地圖,在夜間找到……這個隱蔽的地方,也絕對不可能,僅僅是半個小時。”我斷斷續續的說出我憋在心裡的話。
儘管我已經報仇而幫上我大忙的是鬆口三郎,可是我不想被別人當傻子耍,一點也不想,我希望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曾經告訴過你,手機的偵察訊號能到達東京的任何一個角落,出了東京將不再顯示。”鬆口三郎難得有好脾氣解釋。我也認同的點點頭。
“可你想不到吧,就在幾天前,鬆口集團贊助國家發射了新的一顆通訊衛星,而條件就是對衛星的部分使用權。”這種事情在美國已經司空見慣了連軍火都是政府包給軍火商去研發,一顆衛星更是不在話下,作為美國的追隨者日本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希奇的。“而我使用一下衛星訊號有什麼不可以的,現在這個手機的訊號我可以在全日本的任何一個角落偵查到,所以只要把這手機接通了,我們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地圖,只需要沿著衛星所指出的路徑走就可以了。”鬆口三郎從隔壁拎來一個手提電腦,開啟程式,幾秒鐘後電腦上一條條錯綜複雜的路線如人體經脈一樣呈現在我們面前,而一個非常突出的亮點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隨著亮點的慢慢擴大,房間周圍的路線也慢慢清晰,一個噴水池出現在畫面上。
“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科技真奇妙,這個噴水池就是外面的那個。”楊夢大開眼界由衷的讚歎道,手還指了指窗戶外面的噴水池。
表面上鬆口三郎在為我解釋著事情的經過,可是我卻體會到他在向我展示他組織的實力,不然他沒有必要介紹的這麼詳細。
在鬆口三郎解釋的同時,楊夢也不知不覺的喂下了我一碗稀飯,我頓時感到少許的力量回到我的身體裡面,氣色也好了許多,雖說這次包紮得比上次更多,可我依然堅信我會恢復的很好。
“不凡,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楊夢收拾好碗筷又坐回到我的身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了提問。“那幾槍打的很疼嗎?”楊夢心疼的摸了摸我手腳上緊纏的繃帶,神色間有些黯淡,畢竟我這幾槍是因為才她挨的。
“別看血流的挺多的,其實當子彈過來的時候我都稍稍移動了少許,沒有讓子彈擊中骨頭和動脈,不然沙漠之鷹在遊戲裡面連防彈衣都能打穿,我一個活生生的肉體當然禁不起那樣折騰。血還是要流一點的了,不然他怎麼會放鬆警惕。”一碗飯下肚,甭管是乾的還是稀的,我說話倒是利落了許多。
鬆口三郎倒不太驚訝只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完全贊同我的說法,連赤手接住狙擊槍子彈都看到了躲一個手槍子彈,對於我的難度應該不是很大。
“真的嗎?”楊夢聽見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不會是你想安慰我故意這麼說的吧,想讓我心裡少點愧疚感。”
“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不用記在心上。”我也懶得多做解釋,事實能夠說明一切。
“還有一個問題更加的奇怪,你竟然有A型和O型兩種血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如此事情,兩種不同的血型能夠不相悖的在同一根血管裡面流動,按照科學是應該凝固在一起的。”楊夢的話震得我差點摔到床底下,我的血型應該是A型的,至於多出來的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不過這事情要是張揚出去,我這輩子將和安寧說拜拜了。
“蝶舞沒有告訴你嗎?我記得上次她幫你輸血時也是不可思議的模樣,急著要告訴你的。”鬆口三郎看見我吃驚的樣子反倒有點奇怪,“而且,蝶舞還想告訴你在失血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你還愣是不當回事,要不是這兩個哭的死去活來的丫頭為你輸血,你早就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鬆口三郎指了指在一旁不停搖手的楊夢。
小丫頭還和我來這一套,我剛要謝謝她,突然從外面房間走進一個身著白色大褂,面戴口罩,眼睛上還戴著深色眼鏡手裡拿著一個托盤的年輕護士。只見她輕輕推開“礙事”的鬆口三郎,拉開“擋路”的楊夢,靜止走到我的面前,掀開我身上的被子,揭開褲子照著我屁股就是一針紮了下去。
這一針疼得我差點翻白眼,如果我能動早就跳下床了。可我也納悶了,鬆口三郎對手下、下屬要求的很嚴格尤其是上下禮節方面,這樣沒有規矩外加毫無禮貌的小護士,他怎麼管都不管一下,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