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也本應無憂無慮錦衣玉食的過完他的一生,但事與願違,他滿是憂慮。
許桉寧本應幸福美滿家庭和睦的走完她的人生,但適得其反,她家散人亡。
本是毫無干係的兩人,在大學裡相識。
那時的許桉寧正在收拾勒索學弟生活費的廢柴學長,豈料晚來一步,最終只要回了一半的錢財。碰巧汪也路過,那可是人人皆知的多金校草,許桉寧便毫不客氣的找他要錢。
令人意外的是汪也並沒拒絕,直接揮金如土把錢給補上。
遞給那學弟之時明顯人家滿是顧慮。
“你不用還我,這錢算是她要回來的。”
汪也指著許桉寧說道,為了讓學弟放心收錢。
其實在此之前他們互相誰也看不慣誰,一邊認為對方只會無腦打架,另一方認為對方只是個玩鬧的貴公子。這一場相識,讓彼此之間有了新的認識。
之後的日子許桉寧繼續懲惡揚善,以暴制暴;汪也則跟在她身後用錢擺平一切,甚至在學校周邊租了個屋子,作為他們“助人為樂”的辦事處。
日子相處久了,許桉寧得知汪也的父母從小就不在他的身邊,每次相逢定會吵得不歡而散,夫妻二人早就貌合神離,這些他從小就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而汪也也得知許桉寧的父親欠債逃跑,母親過勞早逝,自己則被寄養在大姨家,受盡白眼。
許桉寧也是應了那句窮人孩子早當家,烹飪更是令其驕傲的事情,似乎所有菜系都略知一二,做起來味道不輸大廚。所以從汪也認識她的那天起,他的一日三餐都被包攬,幾乎沒再吃過外賣。
如此一來兩個受傷的靈魂相遇,二人在精神世界中相互支援、相互依靠,算的上彼此的精神支柱。
“汪也他比我小兩歲,自然我要多多照顧他。”
說道這裡,深處古代的許桉寧莫名驕傲。
一股腦的講出這些曾經的故事,她甚至覺得有些輕鬆,至少不用憋在心裡無人訴說。
蘭盈在窗外安靜的聽著,直到許桉寧喊她才回過神來。
窗外的人沉默良久,這才小聲開口,語氣很不堅定:“你對汪也這個人的感情,只限於親情嗎?”
“那不然?他於我來說更像是個受傷的小鹿,明明角還沒長,偏要與自然相鬥,等到受了傷就回到我這裡,給他足夠的懷抱和關愛,就會健康長大。”許桉寧的回答利落乾脆,想法也並無雜質。
“你不喜歡他嗎?”
許桉寧一怔,垂眸安靜了一會兒。
再抬起眼時已經滿是堅定:“喜歡,但我想那不是男女之情,我可不想他娶了一個老賴之女。”
蘭盈聽得似懂非懂,但還是繼續追問了一句:“若是汪也喜歡你呢?”
“不會,這你放心。”許桉寧莫名自信,“他一直拿我當榜樣、當老大、甚至當我是個男人,據我估計,應該只是對我有所崇拜吧。”
外面的蘭盈沒了回應。
許桉寧揉著肩膀,在這牆邊倚久了就覺得有些難受,更何況外面蹲在草叢裡的傻姑娘,趕忙勸到:“外面也挺冷的,盈盈你快些回去休息吧。等過幾日那慄璟淵想通了就會放我出去的,畢竟他不能讓自己餓死不是。”
“哦、好的。”
這過了有一會兒蘭盈才有動靜,雖未單面相見,但也能聽出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桉寧有些擔心詢問:“你真的沒事吧?”
“我沒事,那我就先走了。”這次蘭盈倒是回答的很乾淨利落。
連一句“路上小心”都還未說出口,外面就沒了聲響。
重新歸於孤身一人的許桉寧吹滅了蠟燭,蓋上被子準備一夜好眠。可當眼睛緊閉,剛剛回憶的場景歷歷在目,汪也和蘭盈的身影開始在腦海中飛速閃過,根本無法睡下。
她開始隱約覺得剛才蘭盈的問話似有漏洞,與她平日裡的說話方式不盡相同,但又不知這股變扭的勁因何產生,使得自己更是輾轉難眠。
眼瞅著門外的守衛已經在換崗,她那倆大眼還瞪得似銅鈴。
“你說王爺不會是看上這姑娘了吧?”
“小點聲,小心她聽著。”
剛來的守衛朝身後瞅了瞅,揮了揮手:“早睡了,這都幾更天了,咱倆也歇歇吧。”
“萬萬不可。剛小四還特意提醒我,王爺隔幾個時辰就要來一次,也不進去,就在那站著,過會又走了。萬一正看見咱們偷懶,可是要殺頭的。”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