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亂的把面紗帶回,還好他們破門而入時候沒有看清她的樣貌。
剛剛的發洩對餘縣令來講已是用盡了力氣,此事正攤倒在床邊不省人事。
衝進來的兩個侍衛看著地上的一大口黑血,臉色一沉,趕忙撇過頭去。
“他怎麼樣了!”領頭的男人問著情況。
“剛已經施了針,淤毒已經排出,後面你們要多加照看,病人身體虛弱得很。”許桉寧藉著地上血盡情發揮著,心裡還是有所擔心餘縣令的安危。
“好了好了,既然看完了,趕緊走吧。”
“好,勞煩您帶路。”
門被反鎖,她也無法判斷接下來餘縣令身上會發生什麼,只好作為旁觀者束手無策的觀望。
再回正廳之時,那裡的氣氛劍拔弩張。
踏過門檻的許桉寧不禁冒出一身冷滿,見沒人說話,一陣緊張。
慄璟淵一打眼就看見她的面紗之上的幾點血跡,即使微乎其微的紅點,他也能精準找到。
“餘縣令可還安好?”
桉寧頷首,恭敬答道:“回王爺的話,我已為其施針,只要靜養一段時日便好。”
“好!好!好!”一旁的孟淵拍手稱讚,表情動作都很誇張,像在表演鬧劇,“姑娘真是蕙質蘭心,那麼多名醫都無法施救,你竟然一試便成,妙哉!”
此話聽起來,並不像是誇讚。
許桉寧自知鬥不過這老謀深算的男人,選擇沉默。
孟淵繼續道:“王爺舟車勞頓,姑娘又救人有功,不如今晚留在我這裡,咱們共飲一杯。”
慄璟淵抿了一口茶水:“我正有此意,還想著你若不說,我也會自己要求的。”
“王爺玩笑,哈哈哈。”孟淵笑的開朗,卻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