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撞了幾下。
“您找我何事?”許桉寧努力讓自己恢復了理智。
書案前的慄璟淵書寫著什麼,並未抬頭,只是問了一句:“你脖子上的傷怎麼來的?”
桉寧下意識摸了摸脖子,才回想中午起衝進屋裡時還帶著那傷痕。
她支支吾吾答道:“貓抓的,不礙事。”
“可還疼?”
女人一愣,隨後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一樣。
“可王府裡一隻跳蚤都進不來,更別說一隻貓了。”
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仰視著桉寧,眼神透著尖銳,繼續追問:“到底誰弄傷你的?”
許桉寧猶豫再三,想著那葉之了姑娘應該會有主角光環護著,把真相告訴王爺應該也無關痛癢。
“五皇子的侍女。”
“她為何傷你?”
“這你得問她,至少你要相信我是無辜的。”
“你可有她的把柄在手?”
王爺果然是王爺,分析問題都能快人一步。
許桉寧徹底妥協:“有,我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這身份對五皇子可有威脅?”
“沒有,這點我敢保證。”畢竟最後她倆一家親。
“那對我可有威脅?”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按照書裡的安排,大抵他會愛上女主,但這故事中會有何種糾葛,男二會有什麼得失,她並不知道。
“只能說對你目前來說沒有威脅。”
慄璟淵這才表情鬆懈,又執筆寫著什麼,紙上已密密麻麻。
見王爺不再說話,桉寧本以為今日只是對她難得的關心而已,剛探頭想瞧瞧那紙上到底寫著什麼。
男人嚴肅說道:“在我府上之人必須一心只忠與我,絕無二心,你可做得到?”
一陣沉默。
許桉寧知道他想說什麼,對魚過敏之事只是對自己的考驗,賭她會不會胳膊肘往外拐而已。作為府上的下人,決不能參與決策主子之事,此乃大忌。
可自己還沒有冷血到見死不救,所以現在桉寧不敢保證,如有下次慄璟淵他還有害人之意,自己會不會加以阻撓。
“看來做不到了。”男人明顯加勁了寫字的力度。
“我母親在她去世之前常告誡我的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我一直謹記於心。我無論過去還是未來,我都不會害人,也不會見死不救,所以還請王爺對我的去留,再做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