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女人碰了,你就再不理我?要是我也是有隱情的呢,你也不理我?這也太不公平了。”
江凌一聽,轉過身來,狐疑地看著秦憶:“你讓通伯候的女兒給碰了?”
秦憶一愣:“通伯候?”
江凌看他臉上沒有一絲作偽的表情,道:“趙崢明說的,那趙掌櫃身後的靠山,使人買通了通伯候身邊的人,好像是小妾,你一到襄陽,便招你到通伯候府上,設個圈套讓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得不娶了那通伯候作風不正的女兒。你沒中計?”這件事,兩人重逢這麼久,一直沒見秦憶說起,江凌今天忍不住提上一提。
秦憶看著江凌,咧開嘴巴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泛著銀光:“你相公我是誰?我能中他的圈套嗎?我到了襄陽的當晚,他就派了人來,說第二天請我赴宴。我跟他,一沒交情,二不是一個派系的人,三不是一類人,他邀我去,有什麼可談的?再向李續一打聽,說他女兒名聲不好,我自然能猜到他是什麼心思。再者我又急著回來成親,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謊說有要務在身,必須趕回零陵,託紀王府轉交了一封書信給他,就離開了。卻在城門口遇上了阮將軍,才又去了京城。”
“真的?”江凌仍睜著她的大眼睛,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