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確實跟別的姑娘不同,跟她過日子,倒不至於太過乏味。”
“只要公子把她拿下,她除了一心一意地攀附公子,變著花樣地讓公子對她好些,好實現今日公子給她的承諾,再不會有別的想法。”
趙崢明沉默了一會兒,道:“容我再想想。”
“公子……”院子外面忽然有人高呼。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進來,清脆的女聲響起:“公子,張先生說有急事要見您。”
趙崢明還未來得及說話,門外就推推搡搡地進來幾個人,還伴有爭吵、阻攔的聲音。
“公子,我有話跟您說。”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年紀已不小了。
“阿貴,讓張先生進來。”趙崢明道。
那邊靜了下來,有幾人退了出去。
“公子。”張先生上前幾步,苦口婆心道,“您萬萬不可對這位江姑娘用強啊”
見趙崢明不說話,他又道:“這位江姑娘,以前是秦少將軍的未婚妻,現在雖說退了親,但據趙五那邊彙報,兩人其實極為親密,秦少將軍看樣子這對姑娘極為上心。不管秦少將軍是娶她為妻還是為妾,至少有一點,這都是他的女人。如果公子動了她,江姑娘心甘情願還好,但如果她鬧起來,那可對咱們趙府大大的不妙。現在秦府的手越伸越長,零陵許多官員都倒向了他們那邊。如果公子鬧出這麼一樁事來,讓秦將軍抓著把柄往上參上一本,府衙裡再牆倒眾人推,刺史大人的仕途可就盡毀了,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公子就算賺再多的錢,又有何用?這姑娘,不就是手裡有個秘方,能造些味精麼?這東西對公子來說,有則錦上添花;無也沒什麼防礙。何必拿刺史大人的仕途來冒險呢?”
趙崢明長長在吐了一口氣,道:“這事,我心裡有數,知道該怎麼做,你退下吧。”
那張先生似乎不放心,站在那裡仍沒動。
趙崢明也不在意,轉頭道:“趙五婆子,你把江姑娘扶到房裡坐著,給她喝解藥,記住,別動她。再吩咐下邊套車,一會兒江姑娘醒來,我跟她一起走。”
“是。”趙五婆子應道。話聲落下,江凌就感覺到有兩人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地將她架起,往前走了十幾步,進了一間房,把她放到一張躺椅上坐下;不一會兒,又有勺子遞到她嘴邊,橇開了她的嘴。
江凌現在腦子極為清醒,根本不需喝什麼解藥。誰又知道這位趙五婆子會不會有什麼壞主意,擅作主張地給她喝什麼藥呢?故而藥水進嘴,她意念一動,就進到了空間,並無半分進到肚子裡。
見江凌喝了藥,並未見動靜,趙五婆子嘟噥道:“這藥平常挺好使的呀。今兒怎麼喝了這麼久不見醒?”
“動了動了。”跟在她身邊一直沒有作聲的婆子,低呼了一聲。接著兩人就看到江凌睜開了眼,迷糊了片刻,便慢慢坐直了身子,疑惑地打量了她們兩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問道:“這是哪裡?我怎麼了?我記得,剛才在跟趙公子喝茶……”
“姑娘大概是今天被賊人嚇著了,吃了飯喝了一口茶,就暈了過去。幸虧我家夫人不放心,公子出來打獵,身邊總要帶著一名大夫。那大夫給姑娘開了藥給姑娘服了,姑娘這才清醒過來。不過姑娘別擔心,休息一會兒就好,姑娘身體並無大礙。”趙五婆子親切而不失熱情地對江凌道。
要不是剛才聽到她一直挑撥趙崢明對自己用強,怎麼看這位趙五婆子都是熱心周到體貼之人。
看江凌不作聲,趙五婆子又溫聲笑問:“姑娘要不要到床上去躺一躺?”
江凌搖了搖頭:“我沒事了。”
趙五婆子一心想討自己主子的歡心,想著如果自己能把這位姑娘的心說動,自家公子自然會有更大的好處給她,當下賣力道:“姑娘您不知道,剛才看到姑娘暈倒,我們公子都急壞了,生怕帶來的這位大夫醫術不精,連聲叫人出去再找兩位大夫來。奴婢是看著公子長大的,不瞞姑娘說,公子長這麼大,奴婢還從未見過公子對誰這般著緊,便是我家大姑娘那年生病,也沒見他這麼緊張過。看得出來,我家公子是真心喜歡姑娘的。像他這樣的人中龍鳳,有錢有地位,人長得好,又溫柔體貼,這樣的人,到哪裡去找喲。姑娘你想想,能與公子朝夕相處、琴瑟相和,這是多少姑娘夢寐以求的事,無名無份她們都願意。更何況是平妻呢?姑娘您咋就那麼傻,還把這種好事往外推?”
見江凌半閉著眼睛不說話,她又道:“姑娘不知道吧?原來高錄事的女兒,也是個千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