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遇上麻煩也不會有問題,所以他對崖下的兩個人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你們怎麼找到這兒來的?你讓軍營裡的人都來搜山了?”江凌聽到秦憶跟馬雷的對話,睜大了眼睛。為了她一個人,鬧出這麼大動靜,實在讓她心裡不安。
“來,先坐下。”秦憶伸出手,小心地扶著江凌到一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這才道:“今天群芳園的賞花會結束了,晚飯前我跟馬雷幫你把花送到你家,才知道你進山沒回來。你母親在家裡擔心得不得了。我便讓馬雷回軍營傳令叫人,自己先上了山。誰知一開始我就找岔了一條路,所以沒找到你。估計時間差不多,只得回到分岔的地方等人馬到來,然後讓他們對這座山進行地毯式搜尋。我則帶著馬雷往這條路來。要是你摔到哪裡昏迷了,全山搜尋最保險。天都快黑了,要是不盡快找到你,危險有多大你自己也想象得到。”
“可是,你這樣擅自因為私事而調動軍營的人,不會被將軍責罰嗎?”
秦憶不在意地笑了笑:“只要你安全無事,我怎樣都無所謂。”
江凌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沒有再說話。
秦憶看了看江凌的腳,從背上取下一個小包袱,道:“我會一點治療跌打損傷的手段。你要是不嫌棄,我給你看看?”
“嗯。”江凌點了點頭。她可不是古代女子,沒有那種連腳都不能讓男人看的顧忌。事急從權之下,哪裡還講究那麼多。
秦憶見狀,倒沒急著去看她的腳,而是把小包袱開啟。江凌伸頭去看了看,發現裡面除了一個圓鼓鼓的皮製的東西,還有幾株植物。那圓鼓鼓的東西江凌前世在電視裡見過,似乎是水囊。
秦憶拿起水囊,把植物洗淨,再把岩石衝淨了一小塊地方,在那裡把植物搗爛了,又從他衣襟下襬扯下一塊布條,這才走到江凌身邊坐下:“哪隻腳?”
“右腳。”江凌看他做的那些,知道他要幫自己敷藥,正想動手把鞋襪脫了,卻不想手剛伸過去,就碰上了秦憶伸過來的大手。
秦憶的手頓了頓,卻沒有縮回去,而是把她的腿抓住,小心地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後輕輕脫掉江凌的鞋襪,一隻白玉一般小巧玲瓏光潔的腳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有點痛,你忍著些。”秦憶的臉有些發紅,放在江凌腳踝處的手有一絲顫抖。
“嗯,沒關係。”秦憶的手又幹燥又溫暖,江凌微涼的腳裸被他這麼一握,忽然覺得很舒服。
秦憶先把她的骨頭摸了一下,道:“還好,沒傷著骨頭。”說完,手上開始用力,一面揉一面運功。江凌只覺得一股暖流從秦憶的手掌傳到了她的腳裸,讓她的腳暖烘烘的,舒服得她差點呻吟起來。這股暖流在她的腳上持續了十多分鐘,秦憶這才停了手,把他搗爛的草藥敷到江凌的腳裸上,用布帶小心地包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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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合夥做生意
江凌只覺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草藥處傳來,跟剛才秦憶運功的那種暖意體會相反,但感覺卻一樣,那就是——舒服。
“這草藥,是你從哪弄來的?”她不禁好奇地問
秦憶將最後一截布條打了個結,道:“剛才在崖上,聽到你說腳崴了,臨時採的,感覺如何?”
“嗯,挺好,涼絲絲的。”
“明天就會好很多了。但要想走路,還得休息上四、五天。否則以後會落下腳根。”秦憶把她的腳小心放下,看著她問道,“肚子餓了吧?”
“嗯。”江凌用力地點點頭。有秦憶在,剛才烤魚的計劃自然無法實施了,可她這肚子還餓著呢。
秦憶也沒再說話,右手在地上拾起幾塊小石子,便站了起來,左手放在嘴裡打了個馬哨。
“嘩啦啦……”被他這聲尖銳而響亮的馬哨一驚,樹叢裡頓時又飛出幾隻鳥來。拍得翅膀撲愣愣地響。
秦憶不慌不忙地把石塊運功一射,就有兩隻鳥應聲從空中落了下來。秦憶腳下一蹬,手上拽著那跟布條便飛了出去,準確地把兩隻鳥接住,腳上再在樹枝上一踩,復又蕩了回來。
他這一連串動作,做得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該輕盈的時候輕盈,該有力的時候有力,乾脆利索,恰到好處,看得江凌眼睛都呆了。
待看到秦憶跑到遠處,把兩隻鳥的血都放淨,又掏出一把小刀將內臟弄了出來,連毛帶皮地拿了回來,江凌這才看清這兩隻飛禽身上羽毛五彩斑斕,哪裡是鳥?分明是野雞。每隻足了兩斤多重,足可以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