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你心虛什麼?嗯?!”
賀遊狼狽的躲閃著莊敘的拳腳,緊緊地護著自己的命根子,莊敘再來一腳肯定就廢了,“莊,莊敘,你瘋了!?嗷!!!”
莊敘的拳頭擦過了他的鼻尖,幸虧躲的及時,要不然賀遊臉上最引以為傲的部位就完了,賀遊急了,一把抓住莊敘的手,叫道:“你幹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再動手別怪我不客氣!”
“給我下藥的不是你了?!湊的就是你!混蛋!”莊敘二話不說,另一隻手上去一拳摔在了賀遊的鼻樑上。
“操……”兩管鼻血唰的一下就下來了。
賀遊真沒想到莊敘下手能這麼狠,一腳踢掉他半條命,以前的莊敘溫柔體貼,對他從來不發火,賀遊之所以敢一次次去找莊敘,就是自信莊敘不能對他怎麼樣,現在完全傻眼了,兔子惹急了還咬人,莊敘簡直想把他撕了,他無力還手也不敢還手,他要是在這地方把莊敘打出個好歹,溫銘會怎麼處理他?
莊敘最後踢了賀遊一腳:“有本事給我下藥有本事你別躲啊,賀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現在被人捧得有多高以後摔得就有多慘,別怪我沒奉勸過你,別再搞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好自為之,要不然就算我不跟你計較,有人也不會讓你好過,為了你的演戲生涯著想,做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賀遊疼的滿頭冷汗,咬著牙根道:“你站住莊敘!”
莊敘卻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洗了手對著鏡子整理了衣服,剛才耗費了太多的力氣,本來就飄著的身體現在已經徹底沒勁了,廁所門被開啟,溫銘看著莊敘咧嘴對著他笑起來,眉頭蹙得死緊:“打舒服了?”
莊敘搭著溫銘的肩膀,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說了我自己一個人可以,教訓他還用不著你插手。”
溫銘顯然很擔心他,但是這件事莊敘想自己動手解決,賀遊他早就想揍了,分手那次他就應該狠狠地打他一頓,最近發生的事加在一起,打一頓還便宜了賀遊了。
莊敘身上的熱度退下去了一點,渾身發虛,溫銘扶著他從側門出去,“用不用我抱著你。”
莊敘:“別別別,我能走。”
溫銘道:“你怕什麼,早晚要抱。”早晚是我媳婦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莊敘誠懇道:“我太沉了。”
溫銘打量了他一眼:“不沉,肥瘦正好。”
莊敘:“……”你挑豬肉呢。
溫銘將他送到車上,回身把樊易也帶了出來,溫慕言和裴安河轉身也跟著出來了,裴安河問溫銘怎麼了,溫銘冷著一張臉不說話,莊敘笑道:“裴哥,我們先回去了,改天再約你好好玩。”
裴安河目光一轉,不再追問,笑道:“好啊,有空再一起玩,把你家小弟也帶上,挺好玩的一小孩。”
樊易聽見偶像叫他,馬上露出腦袋道:“裴大哥,我會想你的。”
裴安河撲哧一笑,點頭:“我知道了,我也會想你的,再見,歡迎再來玩。”
裴安河轉身跟溫慕言交換了一個眼神,樊小弟依依不捨的對著偶像揮手,裴安河目送他們走遠,身旁有人上前對著他耳語,片刻後裴安河皺起眉頭,“就是不久前紅起來的那個宮廷劇男主角?”
“叫什麼來著?”
“拉進黑名單以後別放他進來了。”
“哎對了,回頭把我收藏的那些字畫挑一副送給溫銘,不,直接送給莊敘,就說是給他們的訂婚禮物。”
裴安河嘆口氣,他是溫慕言旗下的藝人,也是合作伙伴和好友,打交道多年溫家二公子的性格多多少少也摸透了點,溫銘這人平時冷冷清清對誰都一副冷峻的模樣,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為了誰這麼緊張,居然發怒了,能從一張面癱臉上看出情緒可真不容易。
裴安河想到了那個叫莊敘的年輕人,長得確實俊朗帥氣,性格大方溫和沉穩,會待人接物,笑起來讓人如沐春風般溫暖,和溫銘站在一起,一冷一熱恰好互補,很登對的一對,唉,裴安河感嘆,轉眼溫二少也成家談物件了,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這世界變化太快他已承受不來,希望自己明天還是萌萌噠。
溫銘開車回了自己家,莊敘坐在副駕駛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樊小弟拿著鑰匙去開門,溫銘傾身去給莊敘解開安全帶,莊敘一個激靈又醒了過來,迷糊道:“到家了?”
“感覺怎麼樣還難受嗎?”
莊敘撥出口氣感覺自己身上又熱了起來,這藥效還帶反覆的:“回家泡個冷水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