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麼難受了,就是嗓子眼發乾。”
溫銘點點頭,突然伸手把莊敘解開的襯衫釦子重新一顆顆扣好,上下審視了一遍才下車。
樊小弟今天晚上乖乖地,洗漱完了就上床睡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見莊敘還沒回來也不會那麼沒眼力見的出去找了,關了燈安心睡覺。
莊敘洗了澡,因為出了很多汗身上直髮虛,身體裡還有餘熱未退,一小下一小下的心悸著。
上了樓梯想回房,溫銘在身後道:“去我房間睡。”
五個字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莊敘愣了愣,想起了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樊樊擠一擠就行了。”
溫銘蹙眉,“萬一晚上藥效又起來,你怎麼辦,別嚇壞孩子。”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你到底是誰媳婦!
“已經沒事了,在會所的時候是因為喝了酒才發作的那麼快,現在藥效已經下去了。”莊敘笑起來:“再說了萬一把你嚇著怎麼辦——”
溫銘毫不猶豫的把人拖了進去,關門落鎖:“你儘管發作好了,等不急結婚就辦事我成全你。”
“哎你別激動,有話好說。”莊敘腳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