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河說著就要去脫自己內褲,溫慕言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也不躲避,眯著眼睛看著裴安河動作,這麼多年的好兄弟,彼此的果體都不知道見過幾回了,裴安河當下毫不猶豫的脫下褲衩,袒丁露乳的站在溫慕言眼前,手裡拿著褲衩指著溫慕言:“你也脫了看看,這麼多年沒比過,看看我是不是比你更大了。”
溫慕言目光在裴安河的下=身不緊不慢的掃了一遍,隨即笑道:“不用比了,勝負已分,我的內褲你穿著還綽綽有餘。”
裴安河哼了一聲,別的不提,他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自信的,尤其是那裡,不知道給過多少人快樂和安慰,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溫慕言在故意貶低他,任世事變化,永遠不變的都是自己的馬達腰和小兄弟裴丁丁。
堂堂的裴天王此時正光溜溜的站在自己老闆客廳裡,毫不知羞恥的展示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老闆潛員工,喜聞樂見。
裴安河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雙方的躶體都看膩了,還不是想怎麼露怎麼露,以前他如果說要比比這類的話,溫慕言肯定二話不說解開褲子大家比個痛快,但是現在,眼前情況明顯跟之前不一樣了,溫慕言穩穩當當的坐著,根本沒有解褲一決高下的打算,還極其不配合的對他的兄弟冷嘲熱諷!
而且他自己也面對著溫慕言的注視,心裡產生了一絲微微的興奮,哦草!男人興奮起來簡直暴露無遺啊!
“老闆你眼神有問題啊,唉,算了,那就讓事實來說話吧,我先洗個澡,出來後保準讓你心服口服。”裴安河拿著褲衩便奔向浴室,溫慕言看著他的背影,眼神閃了閃,心裡也一陣煩躁,明明就是熟到不能再熟的身體,為什麼今天看著居然會覺得性感了?!
算了,肯定是酒喝多了的緣故,趕緊去洗澡睡覺,別想一些有的沒的。
兩人洗了澡,裴安河睡在客臥,他出來的時候溫慕言就沒有再從臥室裡出來,洗了澡便上床睡覺了,裴安河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幸虧不用再比了,要不然自己肯定要那啥,到時候該怎麼收場?把溫慕言壓了?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但是他又覺得有些不甘心的,自己找藉口過來的時候不就是想和溫慕言親近親近,雖然沒有想過做什麼,但是至少說個話總可以吧,他從拍電影開始就很少跟溫慕言聯絡,兩個多月沒好好說過話了,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兩人能單獨相處,結果看這樣子什麼也做不成了。
裴安河嘆口氣,在溫慕言房前轉了一圈,轉身進了臥室,躺在床上半天睡不著,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要不然就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
半夜十二點,溫慕言翻了個身,緊閉的雙眼慢慢地睜開,半晌之後煩躁的坐了起來,他居然失眠了!
睜著眼睛躺了半天,房門上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溫慕言蹙眉下了床,開啟門還沒看清,門外的裴安河便硬擠了進來,懷裡抱著自己的被子枕頭,一下子全扔在了溫慕言床上,不等溫慕言說話,便徑直上了床,躺下來舒了口氣。
溫慕言蹙眉:“你幹什麼啊,半夜不睡覺跑到我屋裡幹什麼?”
裴安河翻了個身,“我發現我睡覺的臥室裡有蟑螂。”
“蟑螂?!”溫慕言不可置通道:“怎麼可能?!這裡每天都有人來打掃,哪來的蟑螂,你找出了一個給我看看。”
裴安河閉上眼睛,“我哪有那功夫,睡覺吧,都這麼晚了,我可困死了。”說著打了個哈欠就不動彈了,看樣子做好了死賴在這的準備了,完全無視了溫慕言的心情。
溫慕言翻了個白眼,這裡怎麼可能有蟑螂,裴安河怎麼不說有老鼠呢,懶到連找個藉口都這麼敷衍,還影帝呢。
“床就這麼大,你這麼大一坨,我在哪裡睡?”
裴安河來回翻滾了一圈,“你這張床睡五個我都夠了,兩個人怎麼就睡不開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害羞什麼啊。”
溫慕言無語,上床道:“往旁邊挪挪,我習慣睡在中間。”
裴安河動了動屁股,心想溫家人好像都有強迫症,溫慕言雖然沒有溫銘那麼厲害,但是有些地方就非常讓人無語,就比如睡覺必須睡在床中間,要不然渾身不對勁,他就奇了怪了,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癖好。
雖然床夠大,但是兩個人卻捱得很緊,靜謐的空間裡能聽到對方輕緩的呼吸聲,說房間有蟑螂什麼的,當然是裴安河的藉口,他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覺,一想到溫慕言人就在旁邊,他就躺不住,總覺得不應該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太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