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胎弟妹。
叫不上名字的掠奪組的組員。
白色的灰飛像是下雪一般紛紛揚揚的飄落。
原本還等著看虛大戰西索和俠客的赤屍,見狀斂了笑意:“呼。真是不知道該對你的仁慈說什麼才好了。”
他抽出了血紅之劍,翩然躍起,將一隻虛縱斬成兩截。
有了赤屍這個高攻的助力,剿滅的速度加倍了。
最後只剩下了被西索殺害後,變成蒼鷹型虛的吉爾伯特。他的身姿敏捷,且一直停留在空中,餘籽一時抓不住它。
它的目標是西索,緊追著他不放,口吐的巨型鋼針讓他遍體掛彩。
西索的神情因為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刺激享受而扭曲狂喜。在意識到不管是念還是自己的身體都無法對敵人造成傷害後,他索性停了下來。
吉爾伯特口吐鋼針,洞穿了西索的兩側肩胛,把他釘在地上。它俯衝向下,啄向西索的咽喉。
在電光石火之間,西索抬起手臂頂住了它的喙。它的喙插進了他手臂的肌肉中。
他妖冶地笑起來:“抓~住~你~了~”
它用力搖頭,拉扯之間,西索的手臂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同時,西索彈出去的伸縮自如的愛已纏住了餘籽的腰,將她拖到了他的身邊。
渾身是血的餘籽抱住了吉爾伯特。
才一瞬,最後的靈魂也成了灰燼。失去支撐的西索的斷肢從空中掉落,被他隨手接住。
肩膀開了兩個大洞,斷了右手的西索無事人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還在嘻嘻笑著。
喘著氣的餘籽朝他伸出了手:“我救了你一命,作為回報,把寶藏還給我。”
西索的臉就這麼包子化了。
他從身後摸出裝著寶藏的小箱子放在餘籽手裡,餘籽開啟來細細摸過裡頭的東西,確定沒有作假,才把寶箱收進了口袋:“早點打電話叫醫生吧。”
“好吧~”雖然還覺得沒有盡興,但這副模樣跟大蘋果也玩不起來。果實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再等它長一段時間再摘也很令人期待呢。
他揮揮手:“要給我打電話呦~”說著,也不管正在考試,瀟灑地退場了。
送走了變態後,餘籽看向了從剛才開始就躲到一邊明哲保身的俠客。
俠客微笑道:“你也許比想象中更棘手呢。”
餘籽淡然問:“接下來要怎麼對付我?操縱藏人殺了我嗎?”
“這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很遺憾。當藏人的身上已有別人的操作繫念力時,你的操作繫念力就會失去作用。”餘籽面無表情地撥開赤屍肩頭的頭髮,拔下了俠客的天線扔在了地上。
“原來魚子的念是操作系。”俠客雖然臉上在微笑,碧色的眼中卻全無笑意。
“啊,雖然是操作系,但也只不過是操縱毛髮長度而已。”餘籽淡淡地說,“我維持藏人的頭髮以每24小時長長一毫米的速度增長,所以從外觀上看不出來。”
俠客笑容越發燦爛:“這麼說來,魚子大概在遇見我的時候,就已經在赤屍身上附上了你的念,以防他被我下手。”
事實正如俠客猜測的那樣。為了不讓自己或赤屍被他操縱,她在見到俠客的瞬間,就決定在自己和赤屍身上附上自己操作系的念。
操縱毛髮的限制是必須看見被操縱者的身體部分,但一旦成功操縱,即使被操縱者離開了餘籽的視線,操縱的效果仍可以延續。
只不過延續效果,很十分非常耗費她的體力和精神而已。
所以她才會總是那麼疲憊,身上的念也一直稀薄。這兩點,讓所有不瞭解實情的人都以為她實力很差。
但也正是這點,令俠客輕視了這位被他劃入無害動物範圍的姑娘。
面對俠客冰冷而充滿殺意的視線,餘籽毫不退縮,語調平靜但鏗鏘有力地回答:“藏人,由我來保護。”
赤屍怔了,俠客愣了。
只有餘籽還淡定。
她覺得由她保護赤屍是理所當然的事。赤屍不會念,而她會念。所以在唸能力者面前,她保護他。
與之相對的,她接受他的保護時也非常心安理得。
只是餘籽沒有想透徹的是,在這個表面上符合她等價交換美學的禮尚往來中,她沒有任何刻意回報的成分。
只是想保護他,便這麼做了而已。
俠客抿起了因為震驚而微張的嘴,微笑道:“原來我輸給了傳說中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