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裡,眾人都已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了。

一點不錯,他說的果然就是那件由衛天元一手造成的,徐中嶽“婚變”的事件。

“這件事早已轟傳武林,此處的朋友,恐怕還不僅只是耳聞,有許多還是在場的目擊者呢?”

徐中嶽的好友梅花拳掌門清風首先說道:“不錯,那日是徐大俠和姜雪君成親的好日子,我們都是賀客。親眼看見衛天元來闖喜筵,定要在這‘吉日良時’和徐大俠比武,結果是弄到徐大俠因傷而不能拜堂成親,後來,唉,事涉隱私,我也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徐中嶽澀聲說道:“反正這件事大家都已知道,我也不怕家醜外揚。那天我被衛天元打得重傷,姜雪君與我雖未拜堂,但她已經進了徐家,也該算是徐家的人了。可是我這位‘好妻子’並沒服侍大夫,而且只是僅僅和我做了兩天名義的夫妻,第三天她就背夫私逃了。我不願意用‘姦夫淫婦’這四個字,但勾引她私逃的人是誰,卻也是很多人都見到了的。就在她私逃那天晚上,衛天元又一次私自闖進我家,和剪大先生也曾支過手!”

剪一山冷冷說道:“事情現在都已明白了,衛天元奪人之妻,還要誣賴人家,這還成話麼?”

徐中嶽的另一個好友,少林派的俗家弟子印新磨哼了一聲,說道:“俗語說得好,好夫淫婦,人人得而誅之!”

剪一山道:“印先生暫且不必動氣。這事還是由我們對付他吧。”

徐中嶽跟著作了個羅圈揖,說道:“各位的好意,徐某心領。但衛天元既是指名向我和剪大先生挑戰,各位倘即打抱不平,反而給姓衛這廝說我們恃多為勝。”

這兩個人的口氣都是埋下“伏筆”的,上官飛鳳心裡想道:“這個剪一山的武功絕對不在衛天元之下,加上了徐中嶽,衛天元取勝的機會已是微乎其微,他們又已激起眾怒,即使衛天元僥倖勝得了他們,只怕也要死在眾人亂刀之下。嗯,眾怒難犯,要是衛天元扭不轉這個局面,我抬出爹爹的牌子,只怕也是鎮壓不下。”

心念未已,只聽得剪一山又已在說道:“衛天元,你向我們挑戰可以,但道理上你是站不住腳的,我們可不能讓你信口雌黃!”

衛天元道:“你說夠沒有?”

剪一山哼了一聲,喝道:“衛天元,你還有何話說?”

忽地從人叢中走出一個女子,身上穿著黑色的衣裳,臉上也罩著黑色的紗中,她走到剪一山的面前,冷冷說道:“我有話說!”

站在剪一山身邊的徐中嶽不覺變了面色。

剪一山心知有異,強作鎮定,端起公證人的身份喝問:“你是誰?”其實他從徐中嶽的面色亦已猜想到來者是誰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女子揭開紗中,冷冷說道:“我是姜雪君,此事與我有關,我要說話!”

剛剛有人罵她和衛天元是“姦夫淫婦”,誰也想不到她竟有這麼大膽,公然站了出來。

這剎那間,崖上崖下雖然站滿了人,但卻鴉雀無聲,當真是靜得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一句成語:“豔如桃李。冷若冰霜!”眼前的姜雪君,哪裡有絲毫“淫婦”的模樣?

她抬起頭來,以極其冷蔑的神情迎接徐中嶽對她挑戰的目光,反而是徐中嶽不敢和她目光相對,低下頭了。她的目光緩緩從衛天元身上掠過,面向眾人。

月在天心,剛好是午夜時分。

廣場上雖然有許多火把,畢竟還是不能把黑夜變成白天。火光照耀之下,她的一雙眼睛顯得特別明亮,她的美也令人益增“冷豔”之感。

見過她的人都為她的“冷豔”所攝,不敢有“猥褻”的念頭;沒見過她的人更不用說了,人人俱是想道:“姜雪君豈只是洛陽的第一美人?要說這樣端莊的美人是個淫婦,打死了我也不能相信!”本來有人想要辱罵姜雪君的,此時為她高貴冷做的儀容所懾,也是連大氣都不敢透了。

剪一山道:“姜雪君,你本來是個好女子,背夫私逃,想必不是出於你的本意。你不用害怕,直說無妨!”意思十分的明顯,是想姜雪君把責任都推到衛天元頭上。

姜雪君道:“我沒有丈夫,也無需你來替我開脫罪名!”

剪一山道:“你沒有丈夫?徐中嶽是你何人?”

姜雪君道:“他是我的仇人!”

剪一山板起臉孔道:“姜雪君,我是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你不領情,那也罷了。話可不能亂說!”

姜雪君冷笑道:“多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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